進了城之後,眾人就分開兩路,南星他們要去移花宮的駐地,陸小鳳和葉開他們也打算去花家的產業。
然後陸小鳳約了南星晚上去萬花樓喝酒賞花,南星沒有拒絕,邀月和李莫愁自然也沒有反對。
結果到了晚上,陸小鳳哭笑不得的看著南星領著大大小小全家到來。
陸小鳳將南星拉到一邊,低聲調侃道
“你這是夫綱不振呀!”
南星嗬嗬一笑道
“你彆告訴我丁姑娘沒來?”
“呃…你們這些家夥就是不解風情,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青樓嗎?你們這麼搞那些花魁們情何以堪?”
“據我所知,這裡可是正經的青樓,以歌舞演出聞名於洛陽的,來這裡的人可不都是來尋花問柳的。”
“嗬嗬,你也說不都是了,算了,今天就喝酒賞花吧。”
“彆呀,你可以留宿的嘛,對了,錢夠用嗎?如果不夠的話彆問我借,我沒錢。”
陸小鳳鄙夷的瞥了南星一眼
“不借你說個啥!快走!”
“彆急呀,不是賞花嗎。”
“烏漆麻黑的賞個啥!”
眾人來到一棟二層的獨立小樓,花滿樓和葉開兄弟已經在樓下等著,大家隨意見禮之後就登樓入座。
依舊是男女分席,坐定之後喝了口茶,南星就對葉開和傅紅雪道
“不知道葉兄弟和傅兄弟有沒有聽說萬馬堂總堂遭受襲擾,頗有死傷的事情?”
葉開聞言一怔,傅紅雪則直接搖頭
“不曾聽說。”
傅紅雪的意思是這跟我們沒關係,葉開見傅紅雪反應遲鈍有些哭笑不得。
陸小鳳見狀也哈哈一笑,然後好奇的問道
“不會是一個用刀的高手乾的吧?”
南星笑著點頭
“陸兄猜的沒錯,就是個用刀的高手所為。”
葉開皺眉
“難道是栽贓陷害?可是這有什麼意義呀?”
陸小鳳笑著搖頭,正想說話,樓梯處陣陣腳步聲傳來,一群侍女捧著酒菜魚貫而入,陸小鳳隻好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隨後又來了一群樂伎舞女,還有一位姿容出眾,氣質卓約的花魁,眾人不由得都看向陸小鳳,陸小鳳趕緊搖手道
“不是我,是花花。”
花滿樓微笑道
“確實是我叫的,這位紫萱姑娘的琴彈的可好,洛陽城中無人不曉。”
那叫紫萱的姑娘一上來就知道這是個什麼局,所以進來之後就乖巧的站在一旁,顯得文雅端莊,絲毫沒有風塵氣。
這時聽到花滿樓誇獎自己,紫萱姑娘趕緊行禮道
“公子謬讚,小女子些許薄名,不值一提,不知各位尊客想聽什麼曲子?”
花滿樓抬手示意南星來決定,這可難為南星了,南星懂個屁的曲子,他現在能分辨的隻有宋玉致教他的幾首笛子曲。
“那就隨便彈些輕快的。”
“謹遵命。”
紫萱姑娘又是蹲身行禮,然後回到樂伎所在的角落,跟那些樂伎低聲交代一下,自己回到中央琴台邊施施然坐下,抬起纖纖玉手,叮叮咚咚的彈奏起來。
琴聲一起,那些舞女也魚貫進場開始舞蹈,南星掃了一眼就沒啥興趣了,他先去旁邊那一桌檢查了一下桌上的食物酒水,然後就回到座位上開始觀察起各人的反應。
陸小鳳歪著身子端著酒,笑眯眯的看著妖嬈的舞女,臉上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但眼神卻清澈如水。
花滿樓輕輕用手指打著拍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很認真的聆聽著琴音,品味著彈奏著想要傳遞的情緒。
葉開似乎也沒什麼興趣,他隻是禮貌的看著,那眼神有些空洞,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傅紅雪臉上有些發紅,眼神飄忽在那些妖嬈的舞女身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就像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至於張無忌,他正專心的啃著雞腿,女色是啥,有雞腿好吃嗎?
演奏了三首曲子之後,花滿樓大方的打賞之後,讓這些人都退下去,眾人喝了兩輪,葉開找了個機會開口道
“南大哥,你剛才說的那事會不會是有人借機攪混水?”
葉開話一出口,眾人都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南星身上,南星放下筷子回道
“有人模仿肯定是借機生事,不過葉兄弟你們知道白馬鏢局的鏢貨去了哪裡嗎?”
葉開眉頭一皺,轉頭看向傅紅雪,傅紅雪直接搖頭
“我不知道,我也不認識那些人,隻是聽到他們要去劫鏢,我正好去加把火。”
傅紅雪的想法很簡單,隻要是馬空群的產業他就去破壞,隻要是馬空群的人他就殺,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隻要持之以恒,總有一天會大仇得報。
葉開苦笑著搖了搖頭,又看向南星,南星也攤攤手看向陸小鳳道
“這裡有個第一神探呢,問我不是找錯人了嘛!”
陸小鳳得意的一笑,嘴裡卻道
“每次聽到這種話的時候,大概就有麻煩來了,南兄你這甩鍋的本事我是望塵莫及啊!”
“哈哈,能者多勞嘛,再說了,你不是樂在其中嘛。”
“被你發現了,哈哈。小葉呀,你說你跟小傅要去找馬空群的麻煩,除了你們自己還有誰知道?”
葉開搖頭
“在傅紅雪動手之前,恐怕沒人知道。”
陸小鳳喝了口酒,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
“不,即使小傅動手之後,也沒人知道你們是要找馬空群的麻煩,除非有人知道小傅的身份。”
葉開聞言下意識的皺起眉頭,低下頭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