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不說人間事!
老爸驚喜地說道直接就上的副大隊長?這是不是稍微有點快了!
何哥點點頭,說道算是破格提拔了。已經有人不服氣了,但現在對我來說是個機會,我不乾也得乾。
老爸思考片刻,說道我給你三點建議。一,要想儘快站住腳,必須獨立破個案子;二,破案的功勞一毫也不能要;三,從現在開始,必須要有自己的人!這三點沒有做到之前,先夾著尾巴做人。
何哥聽完後,低頭思索著。
老媽一直沒有認真聽老爸和何哥說話,全程都黑著臉,死死盯著孫正平。
孫正平就像是一個挨批的孩子,低著腦袋,咬著筷子頭,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點一點刨著碗裡的飯。
我有點看不下去了,我對孫正平說道你想吃你就挑,不要搞這些小動作!
孫正平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哦。把筷子從嘴上拿下來,試了試想去夾菜。眼睛一瞟,看到老媽盯著他的眼神,立馬又把筷子收了回來。
老爸看著歎了口氣,有點帶情緒地對老媽說道他就是一個孩子,你不要這樣。
老媽說道好,你慢慢照顧!今天一個,明天三個,我看你能管的完不!
說完,老媽把碗往桌上一摔,起身走了。
老爸皺著眉頭,給孫正平夾了一筷子菜放到碗裡。說道快吃吧!
又扭頭對大姐說道你等會兒把那間雜物室收拾出來,他就住那間屋吧!
剛說完,孫正平抬頭說道大伯,我爸說的,給我換張大床,睡著才舒服!
老爸一愣,感覺嗓子突然有點發乾,半天也沒有把嘴裡的飯咽下去。
大姐正要夾菜的手,也一下停在了半空中,扭頭看著老爸。老爸尷尬地笑笑,刨了口飯。
家裡本來有客房,既然沒有安排孫正平住,就代表他真的要長期住下來了。
大姐吃完飯,就把原來放書那間雜物室給收拾了出來,裡麵本來就有床,這半夜了不可能特意給他換床。
我終於看見孫正平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他左顧右盼地說道包太重了,我拿不動。
我把頭一偏,假裝沒聽見。
老爸正要起身幫忙,何哥說道爸,我來就行了,你不要管了。說完,起身兩隻手一拽,就把兩個大包提了起來,快步走進雜物室,然後把包放下走了出來。
終於,孫正平離開了飯桌。眼前少了一個人,我頓時感覺眼前一亮,終於亮淨了一點。
何哥返回坐下後,突然問道肆兒,今天魏建是不是又去錄像廳了。
我一聽何哥提起魏建,氣不打一處來,把碗往桌上一放,說道哥,這個混蛋!他今天過去把所有房間的鎖全部撬了,最後還是我自己出錢換的鎖。
何哥說道我聽說了。然後似乎無意地又問了一句胖子,真的沒有殺人?
我愣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警察不是搜了幾次都沒有發現嗎?
何哥說道魏建今天回到辦公室,發了一下午瘋。我的感覺魏建應該知道些什麼,就是苦於沒有找到直接證據。
我隨口說道不是說有人舉報嗎?
何哥說道我今天特意去看了一下舉報內容,有七八個舉報。除了一個舉報非常具體地說道王胖子身上有刀傷以外,其他的都是直接就說王胖子殺人,沒有具體細節。
還有東子關於胖子受傷的解釋,太牽強了,根本站不住腳。何哥說道說不定,這個細節還會給東子帶來大麻煩。
我說道魏建當時就把東子那把刀給收走了。
何哥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是交回去的證物裡沒有,應該是魏建單獨收起來了。一旦胖子殺人被坐實,這東西就可能變成偽證。
偽證?我心想如果胖子真的出了事,東子就麻煩了。
何哥又問道魏建好像兩次去,都是針對水井?
我“嗯”了一聲。
何哥似乎是自言自語一般,輕聲說道你說人藏哪兒去了呢?
人,……。我正想的出神,剛一接話,就發現似乎不對,連忙說道來了那麼多人,還弄來了一個追風,都沒找到,我怎麼可能知道。
大姐奇怪地說道什麼追風?
我比劃著,說道一條警犬,叫追風,有這麼大。在屋裡聞了好久,啥都沒找到。
老爸看了何哥一眼,說道以後說話直接一點,彆套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