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不說人間事!
董叔好奇地“哦”了一聲,問道l縣發生了什麼大事?
王思遠搖搖頭,說道具體什麼事我不清楚,喜爺可能知道。因為這次光是來的金乞,就不下十路!
我聽後一呆,不下十路?!難道都是為了長樂門寶藏信物來的?
王思遠繼續說道還有一些其他的勢力,就我能認出的,繁繁雜雜也有八九路了。
我的天啊!我心裡一涼,伸手摸了摸腦袋,一下碰到了頭上的傷,不由“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思遠說完後,突然開始不停發抖,抖得上牙磕著下牙“嘚嘚”作響,全身跟著開始抖起來。
我開始以為是雨水打濕了他的衣服,招了寒氣,加上被抓後的緊張引起的。
結果不一會兒,藍衣服年輕人的鼻涕眼淚也流個不停。他的手被反綁著,擦又擦不到,隻有任由流的滿臉都是,看著極其齷齪。
趙姨看了董叔一眼,悄悄在董叔耳邊說了句什麼。
董叔點點頭,進屋去打了個電話,然後又走了出來。
董叔問道有多久了?
藍衣服年輕人腦袋不斷左右晃動著,費勁地說道老,老會主,走,走了以後,喜爺,喜爺的路子。
董叔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已經打了電話了。等會兒有人帶你走,你就不要反抗了,爭取寬大處理吧。
王思遠努力點點頭,咬著牙關說了一句恩,恩主,老祖宗,留下的規矩,等下我,交,交代的一些話,可能,就跟恩主說的不一樣了,見諒!
董叔點點頭,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王思遠本來一直跪在董叔的麵前,突然人一下偏倒在一旁,抽搐起來,口吐白沫。
把老媽嚇得直接抓住老爸的胳膊,躲在了老爸身後。
趙姨則回家拿了一根筷子,走上前,使勁掰開了王思遠的嘴,橫著塞在了他的嘴裡,讓他上下牙緊緊地咬著。
老媽伸頭出來問道他這是怎麼了?羊癲瘋嗎?
董叔靜靜地看著王思遠,說了一句毒癮犯了。
毒癮?我怔怔地望著王思遠。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毒癮發作的人。
雨繼續下著,派出所的人來得很迅速,帶走了王思遠,也帶走了他身邊的布包。但是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對我和東子,以及在場的人進行問詢。
人被帶走後,派出所勸離了附近的幾個冒雨看熱鬨的鄰居。
就剩下我們幾個人的時候,東子突然問道爸,你剛才說那個什麼趙老幺,欠你什麼人情啊?
董叔瞟了東子一眼,淡淡說道十多年前,我負責押運一批國防物資,坐火車路過n城。不知道誰傳遞出去的消息,說那是一大筆黃金。來了幾路毛賊,跑來試探。當時我在外圍,碰見一個醉酒的乞丐,吹噓自己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我當時看不過,就給了他一個耳光,他就纏了我三天。三天後,凡是靠近物資的毛賊,都被處理掉了。唯獨他一直纏著我,躲過一劫。
董叔說完,嗬嗬一笑,轉身就回屋去了。
趙姨抱歉地朝我們笑笑,也回了屋。東子朝我眨了眨眼睛,跟著回家了。
就剩下老爸老媽還有我,三個人相對無語。
回到小賣部,一看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
我說道媽,振堂叔真的是在西橋!還有,我們房子下麵應該真的有地道!
老媽看了老爸一眼,沒說話,坐在小賣部的凳子上發呆。
老爸則看著我,不停地摸著腦袋,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好像又找不到應該說什麼。
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大姐打著傘過來了。一進屋看見我們三個人的表情,一呆,問道爸,媽,怎麼了?
老媽一看到大姐,突然“汪”地一下哭了起來。
老媽的情緒崩潰了,她說道子清,我該怎麼辦啊?
大姐慌忙上前扶住老媽,不知老媽所為何事。老媽又說道我現在好害怕,這肆兒是不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啊?怎麼這麼邪?
大姐一愣,問道媽,肆兒又怎麼了?
老媽嚎哭道今天下雨,我擔心他出去惹事,專門把他留在家裡,不讓他亂跑。他就在門外麵站了幾分鐘,居然也能搗鼓個事出來。啊——啊——
大姐邊安慰老媽,邊看向我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看著老媽,望了老爸一眼,老爸也無奈地看著我。心裡想道我也不想這樣啊!
突然,東子把頭從屋外伸了進來,咳了一聲,輕聲說道肆兒,把你書包借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