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不說人間事!
我怔怔地看著石板上的字,上麵沒有年月,沒有落款,不知道什麼人會在自家院子裡修個墳。
我望了一眼仍然端立在墳頭上的假金條,心想道不會這麼巧吧?這到底什麼意思?難道這房子有什麼問題嗎?
我疑惑地回頭看了看對麵的兩間屋子,緩步朝前走去。
兩間屋子中間有一道門,門鎖都被破壞了。我伸手拉開已經破損的門,裡麵是一個過道。
滿地垃圾,到處布滿了蜘蛛網。一眼就能看出,根本沒有人居住。
我揮手扒開蜘蛛網,繼續前行。
過道兩旁共有四個房門,一間是廚房,其他都是臥室之類的房間。門鎖都是壞的,打開後,裡麵沒有什麼家具之類的東西了。有些房間堆著一些破爛的棉絮,似乎有人住過,不過黴爛的情況比較嚴重。
穿過走道,就來到了前屋,前屋比較寬敞,對著一共八道木門。
前屋裡麵也沒有什麼東西,到處散落著紙屑、稻草之類的東西。
我伸手推了一下木門,好像門從外麵上了鏈鎖,沒有推開。
我透過門縫朝外看了一下,好像房子處在一條比較偏的巷子,應該是人民巷旁邊西街的一個角落裡。
這是一條死巷子,除了裡麵的住戶人家,平常應該沒有什麼人到這裡來。
沒有什麼發現,我帶著疑問,走出過道,朝回走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就發現那口井,正對著墳包。
我好奇地走到井口看了一下,似乎井裡沒有多少水,井壁的顏色頗深,一樣長滿了青苔。
我雖然沒有帶手電筒,但是乍一看和我家裡的水井好像也沒有什麼不一樣啊?
我正準備起身離開,突然井壁上伸出來了一個腦袋,滿身花白雜亂的頭發。他朝上看了一眼,好像一眼看見了我。
他眯著眼睛,似乎認真地看了看趴在井口上的我。然後朝我咧嘴一笑,又把頭縮了回去,臉上的一道傷疤尤其明顯。
我全身激動的顫抖了起來,是振堂叔!
我朝著井裡大聲喊道振堂叔!振堂叔!
井裡傳來了我的回聲,我不停地喊著,振堂叔根本沒有理我,再也沒有把頭伸出來看我一眼。
我真的想跳進井裡,但是井口離井底有五六米高,我什麼東西都沒有拿。
我頓時著急起來,扭身就跑,一下跳起來,翻到牆上。
回頭再朝著墳頭一看,那個假金條不知道什麼時候——倒了。
我翻下圍牆,就往家裡跑。
一進家門,老爸已經回來了,正笑嘻嘻地陪著戚俊峰說話。
看到滿身是灰,慌慌張張的我,老爸問道肆兒,你乾什麼去了?弄一身灰。快去把衣服換了!
我兩腿不停地發著抖,站在原地沒有動,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當著戚俊峰的麵說我發現振堂叔的事情。
戚俊峰奇怪地問道李肆瞳!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回過神來,說道沒有,沒有!剛才摔了一跤。
老媽聽到我回來了,走出廚房,問道肆兒,你買的菜呢?提過來!
我猛然想起,那口袋鹵菜扔在了人民巷巷口。我張著嘴,咿呀了一陣,說道剛才回來摔了一跤,菜掉地上了!
老媽恨了我一眼,說道一天笨手笨腳的,就買個菜的事兒,也辦不好。
我難堪地站在原地,老爸說道好了,好了,快去換衣服!彆讓戚老師看笑話!
二姐站了起來,攀著我說道走吧,去把衣服換了!我去買菜!
戚俊峰見狀,馬上說道子靜,不用那麼麻煩了!簡單吃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