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不說人間事!
一家人都跑了出來,包括振堂叔。她們被老媽一把攔住了,老媽顫聲問道那人走了沒有?
我回過頭來說道走了!
老媽捂著胸口,走上前來,朝街道上看了一眼。
街道上幾個附近的住戶,四處張望著,查看剛才聲響的來處。
老媽心有餘悸地問道剛才是開了槍嗎?沒出什麼事吧?
我看了振堂叔一眼,隻見振堂叔表情嚴肅,他的右手一直按在腰間。
我沒敢說劉大誌死了,也沒敢說劉大誌死前還殺了一個人。
我隻是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上的皮包,說道開了一槍!
接下來的時間裡,街道上是一片平靜。老媽在屋裡慌慌張張地走來走去,大姐二姐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也是緊張地看著老媽。
唯一平靜且鎮定的反而成了振堂叔。
瞅著老媽她們沒有注意,振堂叔悄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低聲說道劉大誌抓到了殺他兒子的凶手,當我麵殺了他。結果來了一個人,拿了一把獵槍,又把劉大誌打死了!
振堂叔問道人呢?
我不知道振堂叔問的是誰,我說道劉大誌死在了車上,車開跑了!開槍的人也走了!
振堂叔突然說道家裡不要操心,有我在!
我愣了一下,看了振堂叔一眼,振堂叔又恢複了憨憨的表情。
我一扭頭,老爸回來了。
老爸一進屋,老媽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小跑上前嘰嘰呱呱開始說了起來。
老爸聽得是一頭霧水。
看到老爸沒能聽懂她的意思,老媽急道肆兒!你快來說!
我緩步走到老爸麵前,說道等何哥回來再說吧!
老爸愣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我說道出大事了!
老爸欲言又止,好不容易熬到了何哥回來。老爸急急地問道肆兒,說吧,怎麼回事?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所有的人聽後全部呆住了。
老媽說道死了兩個?
老媽的聲音裡帶著恐懼。
得知剛才家門口死了兩個人,大姐似乎感覺身子發冷,全身不由地抖了起來,何哥連忙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我拿起放在一邊的皮包,說道這個是劉大誌死前扔給我的!
何哥伸手拿過皮包,打開一看,裡麵除了幾疊錢,三張畫像,一串鑰匙,還有一張紙條。
何哥把皮包裡的東西倒在了桌子上。
錢大概有一萬多塊。
三張畫像就是頭次劉大誌請的人畫的凶手人像,其中一張打了個叉。
何哥說道這個是前晚被砍死的那一個。
我指了指其中一張畫像,說道他就是劉大誌今天在麵包車上殺死的那個。
老媽看著畫像,似乎感覺有些發怵,不敢直視。
我默默拿起最後一張畫像看了看,心道現在就剩這最後一個了。劉大誌死了,應該沒有人再去追究他了。
何哥拿起了那張紙條。
隻見紙條上寫道殺你兒子的人在七裡村14號,人交給你,事情到此為止!
何哥抬頭看了老爸一眼,把手上的紙條遞給了他。他問道肆兒,劉大誌殺死的那一個是不是殺劉建軍的凶手?
我說道應該是,他們當時一個人守在後門,這個人是從後門進來的。我進了後院,他們就把門鎖了起來,沒有看見其他人。
何哥眯著眼睛想著什麼。
老爸看完紙條,把紙條放在桌子上,掏出了身上的那封信,開始比對上麵的字跡。
一會兒後,老爸說道應該是一個人寫的!
何哥趴在桌子上,用手按著信和紙條,也比對了起來。我湊過去也看了看。
一陣以後,何哥說道確實有點像一個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