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不說人間事!
我可以肯定,隻要不是我眼睛出了什麼問題,這張鈔票一定就是假的!
雖然它摸起來和真的好像沒有什麼區彆,但是它上麵印的冠號居然和我之前看到劉波印製的假鈔冠號一模一樣lb!
我抬頭看了一眼第一個幫那個男人換錢的老農民,他正滿臉豔羨地盯著牌局中贏錢的人。看到彆人興奮的時候,摸摸前胸放錢的位置,似乎感覺踏實一點。
我不知道他剛才換的那兩張鈔票是不是跟我手上這張一樣,也是假的。但是我很想知道,這人手上的假鈔是哪兒來的?他今天想乾什麼?
我站了起來,對賴櫻花說道賴姐,我們換個位置吧!
賴櫻花笑著說道乾什麼?
我說道我想看會兒熱鬨!
賴櫻花笑了一下,起身跟我換了個位置。
我拿著那張錢,跪在座位上,看著隔壁座位上的幾個人玩著猜老a。
我認真看了一會兒,終於看出來問題的所在了。
他們玩牌的方式其實非常簡單。
下麵三張牌,莊家把牌洗完以後,幾個參與的人先把錢分彆壓到他們認為的老a上。
然後莊家開牌的順序一般是先開押的錢最多的那張牌,再開押錢第二多的錢,最後才開押錢最少的那張牌。
當然壓錢最少的那張牌,一定就是黑桃a!
事實上,這副撲克都是有記號的撲克,莊家能清楚的知道底牌是什麼。同時莊家衣袖裡始終藏著兩張牌,一張黑桃k,一張黑桃q。
雖然不知道這玩牌的人中間到底有幾個他的人,但是他的路數是非常明確的。
當發現黑桃a上押錢最多的時候,他就首先把牌高高舉起,然後朝著桌麵一摔。如果原牌是黑桃a,在這一瞬間把黑桃a換掉,最後再替換掉最後一張押注最少的撲克。
如此周而複始,利用最後一次開牌的機會,把底牌高高的拿起來,展示給賭客看後,再悄悄換掉。
而且,莊家並不在乎押黑桃a的賠雙,究竟要賠多少。他更多的時候是賠錢的時候,就拿一張或者幾張新鈔票交給贏家,讓贏家想辦法找零。
當他手上的零錢變多的時候,他就會想辦法輸幾把給幾個固定的人,把零錢轉移到這幾個人手上。
漸漸的,之前幾個參與玩牌的人,已經逐漸退出了牌局。
剩下幾個輸紅了眼的旅客,還在瘋狂的下注。
有些陷入瘋狂的旅客,輸光了身上的錢,似乎才清醒過來。帶著懊悔,退出戰局。
參與打牌的人逐漸少了起來。
我突然來了興趣。
我突然指著一張牌,對著一個賭客喊道嘿!嘿!那張,那張就是老a!就壓那張!
那個賭客可能輸了七八十塊,正有點遲疑,聽到我的話,更是無所適從。
莊家扭過頭來,說道你個小孩子家家,懂個什麼!一邊玩去!
我大聲說道誰說我不懂?那張,那張就是老a!
莊家似乎有些嫌我太吵,不耐煩地說道不玩就一邊去!彆在這兒吵吵!
我頓時說道我說那張就是老a!彆不信!要玩是吧!讓開!
我朝人群喊道讓一下!我來!
我跳下座位,準備繞過陳七順,到隔壁座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