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提防著傅文正?!我愣了一下,抬起頭問道怎麼了?!
錢進問道你那天晚上是不是跟傅文正動手了?!
我微微點了點頭。
錢進問道你用什麼傷了他?!
我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當時準備跳下吊橋去救振堂叔,他一把抱住我不準我下去,於是我給了他一銀針,當時好像紮到他的左耳朵了。
用的和省人民醫院那次一樣的銀針?!錢進又問道。
嗯!我點頭應了下來。
錢進沉默片刻,說道他的左耳朵可能聾了!
聾了?!我吃了一驚。
錢進點了點頭,說道那天你告訴我那晚有傅文正以後,我就親自上門找他,武館的人告訴我他到省城看病去了!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他去看什麼病?!今天他是主動到局裡來見我的,我發現他說話的時候老是轉頭,才發現他的左耳朵不對勁。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務必要小心一點!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一個警察推門而入,站在門口看著錢進喊道錢局!時間差不多了!
錢進微微點頭,對著門口的警察說道你等下帶他去做筆錄!
說完,他看向我說道還要辛苦你去做下筆錄,把你知道的情況說出來就行!
“嗯!”我答應道,心中思索著要說哪些話,有些忐忑地起身準備跟著那個警察去做筆錄。
李肆瞳。錢進輕聲對我說道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
我的筆錄過程似乎相對簡單了許多,兩個警察直截了當地問了些問題,讓我作答,隻要能說清楚就行,絲毫沒有為難我的意思。
下午三點半左右,我結束了問詢。
審訊室一直沒有開門,我沒能見到魏建,錢進派人直接把我送出了公安局的大院。
可以明顯地看到,公安局加強了門衛的力量,平常敞開的大鐵門此刻也緊緊關閉,隻留下一個狹小的門供人進出。
我走出那扇小門,在公安局大門口徘徊了許久,最終還是無奈地歎著氣離開了。
本來滿懷著希望去找袁姓老人,結果找到了魏建,轉眼間,魏建把自己送進了公安局,結果仍然沒有振堂叔的下落。我一路垂著頭,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地往家走,走著走著,突然感覺背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仿佛有人尾隨在我身後。
難道是傅文正嗎?!我心裡一陣煩躁,伸手拔出了袖口裡的銀針,猛地一轉身,卻一眼看見了身穿警服的黃尚誌。
黃尚誌?!我愣了一下,捏著銀針問道你跟著我乾什麼?!
黃尚誌陰沉著臉,緩步走了過來,問我道到底是誰把我家給炸了?!
我不知道!我不耐煩地回答道反正不是我!
不是你,那就是你那個神經病的叔叔了!黃尚誌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模樣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
你才是神經病!我回罵道,轉身就走,根本不想再理會他。
隻聽見黃尚誌在背後喊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繼續朝前走著,沒有回身,直接伸出右手,朝他比了一根中指。
回到了家,一走進小賣部,就看到了老媽和大姐異樣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