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聽到錢進的話,我埋怨道錢局,都這個時候了,先彆管好辦法還是壞辦法了,你先說吧!
錢進又看了何哥一眼,然後才緩緩說道傅文正目前是過來協助調查的,我們對他的盤問不能拖得太久。但是在找到武誌成之前,我們會想儘一切辦法留住他,儘可能地拖得久一點,我們希望是三天之內。
三天之內?!這是什麼意思?!我眉頭緊鎖,疑惑地問道。
錢進似乎有些擔心地看著我,說道根據我的推測,超過三天,曹永興存活的希望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三天,錢進說隻有三天時間來找曹永興!我的心一陣刺痛,痛得無法呼吸。我在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我也要在三天內找到他!
我有些哽咽地問道錢局,我能夠做什麼?!
錢進默默地看著我,沉默了片刻之後,才說道這件事情其實並不複雜,案件的幾個當事人都跟你有關係,一個被你弄聾了雙耳,一個曾經拚死救了李振堂對你有恩,一個曾出手協助他與傅文正抗衡。
我們現在已經暫時控製住了傅文正。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傅文正在背後指使的,就像斬斷了他們的帥旗。沒了傅文正的命令,這幫人可能就會暫時蟄伏下來,不會輕舉妄動,為我們儘快找到曹永興創造了寶貴的時間差。
但是,傅文正這麼快就到案這件事情太蹊蹺了!我現在有充分理由相信,傅文正在這件事情上不過是被利用的一顆棋子而已,關鍵的時候,更有可能是一顆棄子!
所以,傅文正主動協助調查不過是個障眼法,這些人可能還是會繼續他們之前的計劃。
傅青雲?!畢竟我和他之間同樣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瓜葛,況且傅文正還是他的義子,被他利用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我狐疑地猜測道會不會是他乾的?!
錢進搖了搖頭,說道不管這背後的指使者是誰,接下來的事情都離不開你!因為你才是整件事情的關鍵!
錢進的目光熱切地盯著我,那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嘴裡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把你跟何隊一起留下來的原因!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問道是因為他們可能要對我繼續下手嗎?!
錢進點了點頭,說道對方肯定不會隻給你送一隻手這麼簡單,他們要麼會繼續恐嚇你,不斷地折磨你,直到你精神崩潰為止。
要麼,你的身上可能隱藏著巨大的財富和利益,這些財富和利益才是他們最終的目標。
巨大的財富和利益?!我心中苦笑了一下,我身上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頂多背了個“財神爺”的名號罷了,轉來轉去都是為彆人作嫁衣裳的,再多的財富,我也頂多是看看。現在,隻要能把曹永興救回來,我能拿出來什麼,就拿什麼,能做什麼,就做什麼!
錢局,需要我怎麼做,你儘管安排!我沉聲說道。
錢進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緩緩說道我們需要一個“餌”!
“餌”?!讓我做“餌”嗎?!我忽然笑了一下,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和無奈。我心裡想道如果他們的目標本來就是我,我哪裡是“餌”那麼簡單?!我就是他們眼中的一塊肉,一塊他們誌在必得的肉!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問題!隻要能把曹永興救回來,讓我做什麼都行!
錢進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今天的事情鬨得太大了,想瞞住你家裡人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接下來,就算我們絕口不提在你家門口發現了什麼,估計你爸媽也會限製你的外出,更彆說我們準備用你當“餌”了!所以——。
錢進為難地看向了何哥,何哥皺著眉頭望了我一眼,然後低下了頭,咬著嘴唇思考著什麼。
老孫那裡,我會跟他說說的!董叔突然說話了,他看著何哥說道但是你媽那裡需要你們自己想想辦法。
自己想辦法?!我望著董叔,沒有出聲。
董叔繼續說道關於那隻手實際上是肆兒在你家門口發現的消息,我們嚴格控製了範圍,會適當散播肆兒發現手的位置是在垃圾堆旁一隻狗的嘴裡,確保這件事情表麵上看起來對你們家沒有什麼針對性和影響!
然後這三天,我們需要肆兒跟平常一樣,除了正常該待在家裡的時間,其他的時間,必須要適當的出門走走,看看能不能把這些家夥給引出來!
如果三天內沒有動靜,就隻有聽天由命了!
三天!隻有三天!我把目光投向了何哥,喊道哥——!
何哥抬起頭,重重地吐了一口氣,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煩悶都吐出來,然後說道媽那裡我們什麼都不要提,我儘可能為你打掩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