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扭頭對著我說道他說還是跟剛才一樣,一塊錢的底,十塊錢封頂!沒問題吧?!
呃?!玩錢?!我有些愣愣地看了看空蕩蕩的褥子,心裡想著也沒看見錢在哪兒啊?!
沒問題就發牌!歡迎新朋友,這把你坐莊!“猴子”催促道鋪底,鋪底!
隻見他的手朝著空蕩蕩的褥子上一揮,似乎下了底,然後抬頭看著我說道乾看著乾什麼?!下底啊?!
哦?!我木然地回答了一句,然後學著他的樣子,一隻手假裝朝褥子上揮了一下,表示鋪底了,然後從“猴子”開始,試著發了三鋪撲克。
“猴子”似乎有些興奮,說道這把我悶五塊!
說著他跑到了下家,手一揮,接著說道我也跟著悶!嘿,小子,到你了!
到我了嗎?!第一把,我看下吧!我說著話,拿起了自己麵前的撲克,借昏暗的燈光看了一下,牌還不錯,對a。
反正也是鬨著玩!我想了一下,說道跟一手!
“猴子”頓時更加興奮了,又接著悶了一手。
結果第一把,那個不知名的隱形人是清牌,“他”贏了。
就這樣,我陪著“猴子”和那個隱形人連續玩了可能有一個多小時,不管好牌差牌,也不管牌麵的大小,我每把都跟,隻要剩下兩個人了就開對方的牌,心裡想著反正輸的也不是真錢,就當混時間玩吧!
一直到我拿了一把黑桃10黑桃8方塊7的單牌,仍然不以為意地跟上了的時候,“猴子”的臉色突然一變,一把按住了我揮向身前空蕩蕩褥子的手,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眼神變得異常冰冷,對著我說道小子,你不要搞錯了,我們打的可是錢!你輸給他多少我不管,可你現在已經欠了我二百六十九塊!這一把,你要是再輸了,可就是整整三百塊了啊!
啊?!你說什麼?!我腦子頓時懵了,不是隨便玩玩的嗎?!怎麼變成我欠他的錢了?!
你第二把一對8輸給了我一對j,欠我三十四;第三把我a單,你7清,我輸給了你七塊;第四把你q清,我k清,你欠我二十一塊;第五把——。“猴子”開始一把一把幫我回憶著牌麵以及輸贏。
我怔怔地聽著“猴子”從第二把開始,把每一把我跟他的牌麵和輸贏都報了出來,似乎每一把的數目都沒有錯,最後一算總賬,我還真的輸給了他二百六十九塊!
算上這一把,你鋪底一塊,跟了兩個十塊,現在你要看我的牌,又是十塊!“猴子”似乎瞅了瞅我的身邊,然後冷冷地說道你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跟他的輸贏啊?!
呃——?!我木愣愣地看著“猴子”,腦子一時間根本轉不過彎兒來。不說彆的,就光是這記憶力,我都是自愧不如的!
咳——!老石似乎一直沒有睡著,他背對著我們,輕咳了一聲,然後悠悠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打人?!
他為什麼打人?!我皺著眉頭,瞥了一眼陰沉著臉的“猴子”,好奇地看向了蜷縮在對麵的老石。
他就是用這一招,在外麵拉了一個人跟他玩牌,彆人當他是神經病,覺得好玩,就陪著他玩了一下午,結果他玩完了就問人家要錢,人家怎麼可能給他呢?!老石似乎講故事一般,輕飄飄地說道所以,他就打了人家一頓,對方的家屬報警了,才被抓了進來。
是他主動要玩的,又不是我們逼他的!“猴子”突然換了一個位置,笑嘻嘻地對著我說道結果玩輸了不認賬,你說該不該打?!
話音一落,他又跑回了原位,然後陰沉著臉,衝著老石的後背說道你說欠錢不給好玩嗎?!
我懵懵地看著他跑來跑去,還沒回過神,又看見他換了一個位置,然後麵朝著他原來的位置說道好了,好了,彆生氣了!你還玩不玩了?!不玩,借給我點,我接著來!
呃?!另外一個隱形人似乎又冒出來了!我驚愕地看著“猴子”,心裡想道我操,這家夥恐怕真的是個神經病吧?!
去去去!我這兒的欠賬都還沒有理清呢!“猴子”似乎又回來了,有些不耐煩地對著空氣說道借借借,你都借了幾次了?!還過一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