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安道“不是離開,我暫時有事先外出一段時間,短時間內恐怕回不來,等你師尊出關的時候,你就將此物交給她即可,切記不可私自打開,否則必有禍患!”
“是!”張瓏翠嚇得撲騰一下跪在地上,道“弟子萬萬不敢!”
一切交代好了之後,徐長安背後忽然生出一對綠色的羽翼,振翅一飛,便飛入高空。
他的身形往東方而去。
燕國在北方,為什麼要繞道東方?
兩個原因。
一個原因,是正北方乃是華胥雷澤,雖然過了兩年了,他卻不確定小靈穀的一幫修士是否還在那邊埋伏,上次粗心大意中了埋伏,同樣的錯誤不能犯兩次不是?
其次嘛……既然來到了齊國,自然是要把兩個活死人給處理了。
整天放在金符空間之中也不是個事啊。
於是徐長安加速往東方飛去,他飛行的高度很高,基本上不會影響到普通的凡人,掠過無數凡人城鎮和大山之後,徐長安的身子便落在了一處深山之中。
“出來吧,兩位仁兄!”
一揮手,兩個活死人被他丟在了地上。
一個是太玄仙宗的煉氣期八層弟子魯大東,一個是太玄門當年的大師兄程不凡。
“噗……噗……”
簡單的兩記手刀,便輕鬆的結束了二人的生命。
二人的命牌肯定會在這個時候破碎,但是無所謂,在大齊國境之內,我不信太玄門和太玄仙宗還會為了這麼個弟子不遠萬裡的過來調查?
就算來了,也查不出什麼東西的。
處理了魯大東和程不凡,徐長安這才振動羽翼往北方而去。
還沒有飛出多遠,忽然看到群山之中光華閃爍,各種能量波動浩蕩四方。
這不是寶物出世,而是有人在打鬥。
徐長安沒有打算自找麻煩,他神念一動身子便落在了旁邊的一株大樹上,同時神念小心翼翼的探出。
等看清了前麵千丈之外之後,他便鬆了一口氣煉氣期的打鬥。
沒錯!
是兩個煉氣期八層的弟子,圍攻另一個同為煉氣期八層的弟子。
二打一。
三個人的攻守在徐長安看起來破綻百出,但是他的眸子卻微微一眯這廝好大的氣場。
但見場上那被圍困的修士手持一根馬槊,勢大力沉的一招招格擋對手,招數沉穩,人也沉穩如山,雖然麵臨兩個人的夾擊卻仍舊不慌不忙。
隻是他額頭不斷落下來的汗珠,還有體內逐漸要枯竭的法力,讓徐長安都有些為他擔心。
“回馬……”手持馬槊的沉穩男子在絕地之中一個回馬槊,配合著在空中折翻的身法,姿勢乾淨利索又極具有觀賞性。
砰……
對麵修士雖然擋住了這馬槊勢大力沉的一擊,卻也被頂退了數丈遠。
“好小子……”圍攻的一個老頭子冷冷的道“田橫,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今日我們二人圍攻你,你必死無疑……”
誰……
田橫?
兩個字忽然飛入徐長安的耳朵,徐長安頓時身子一抖。
田橫……田橫……
好像是在哪裡聽說過啊。
對了……
他想起來了。
當年,在宗門秘境之中的那個陳公子廟,田千秋被陳公子奪舍的時候曾經說過,他有一個兒子名田橫。
難道,這是田千秋的兒子?
徐長安再也坐不住了。
畢竟,他和田千秋還是有點交集的。
當初陳公子的魂魄要擊殺徐長安,田千秋跪在地上求陳家老祖放過徐長安,從這個角度來說,田千秋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後來徐長安為了斬殺陳家老祖,不得已使出了那隕丹劍符順便將田千秋一起給剿殺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欠了田千秋一個很大的因果。
如果這真是田千秋的兒子的話,那今日肯定是要救他一救的。
不為彆的,就為了田千秋當年跪在地上為他求情,還有就是,還了這一份因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