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成了悶騷總裁小甜心!
太陽落山,山下行營的大火也逐漸熄滅。
行營內鮮血遍地,屍首成山!
眾人最前方,白祁一身盔甲,手持長槍,氣宇軒昂。
望著滿地的屍體,白祁長歎一口氣道
“西山行獵,陛下遭賊人刺殺,身邊數千護衛儘數被屠戮一空,所幸我白虎軍及時趕到,加上韓風武藝高強,這才帶著陛下殺出一條血路。”
轉過身,白祁臉上露出一抹陰冷之色
“蒼天庇佑,陛下無礙,隻是此次狩獵之事,有損天威,還望諸位王爺回去之後,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否則,休怪本將軍不講情麵!”
白祁身後,五大諸侯麵麵相覷,白祁這話說得是冠冕堂皇,但這裡除了皇帝親兵的屍體外,就隻剩下了白虎軍的屍體,倒是白祁口中的反賊,一個都沒看到。
大家夥都是人精,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可麵對手握數十萬精兵強將的白祁,又不得不心照不宣的裝糊塗,怒罵那忤逆的賊人真該天打雷劈!
……
午夜時分,回到王府的蕭辰還是不放心的托人去打探了一番滿江樓的情況,當知道韓風安然帶著曹詢回來之後,這才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畢竟是在永安的地界上,曹詢要是真死了,架不住那位滿口救命之恩的囂張將軍,翻臉不認人的給自己扣上一頂護衛聖上不利的罪名,真是那樣,不光是這偌大的永安守不住,就是自己的小命也不保,真真要虧到姥姥家去。
可蕭辰也不敢真的和曹詢走得太近,今兒個算是敲山震虎,明兒個可就說不準了。
那隻妖精沒說錯,如今的自己身處時代洪流中,哪兒做得了什麼安生王爺?
想著想著,蕭辰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金雀園外,透過門縫望去,杜瑩瑩居然破天荒的來到了院子中舞劍。
美人不愧是美人,哪怕是手持奪人性命的兵器,也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輾轉騰挪間將誘人的身姿顯露無疑,如同山間舞動的精靈,美不勝收。
隻是細看之下,那劍招中又處處帶著殺氣,讓蕭辰有些不寒而栗。
蕭辰半點不懷疑,隻要自己此時出現在她麵前,這位傳聞中雞都沒殺過的心善女子,定會毫不猶豫的一劍要了自己的小命。
黑夜中蕭辰悄然而去,滿腦子想著今兒個該去哪位漂亮可人兒的床上一夜春宵。
孫思妙離自己最近,就住在自己臥室的通院,可三女當中,蕭辰反倒是最不想和孫思妙獨處。
蕭辰總感覺這丫頭心裡藏著事兒,笑顏蜜語中都透著股算計的味道。蕭辰這種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人,總不喜歡彆人老在他麵前彎彎繞繞。再加上孫思妙那言聽計從的模樣,總讓蕭大紈絝有種即便推倒了也沒成就的感覺。
至於蝶香那妖精,蕭辰就有些怕了。
自己縱橫花場十幾年的經驗,在她麵前形同虛設,有時候蕭辰甚至感覺自己才是那被調戲的人,這讓自尊心極強的蕭辰很是挫敗,心裡打定了主意,有一天定要那姑娘在自己麵前露出個嬌羞的模樣來。
雖然蕭辰知道這一天還早,但還是踱步走進了繁花園!
怕歸怕,但有些事兒總要找個人說道說道,在京都瀟灑了十幾年,回永安幾天時間發生的事兒,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了蕭辰心頭,不吐不快。
夜還早,繁花園內的人兒還沒睡。時間已經進入秋天,白天還熱氣騰騰的天氣,晚上就能降下好幾度來。
院內的蝶香披了件入冬才穿的大氅,靜靜的蹲在繁花亭內,手裡攥著把魚食有一搭沒一搭的朝著倒映著彎月倒影的池麵拋投。
蕭辰不緊不慢的走進亭子,腳步聲很大,有刻意讓那妖精聽到的意思,畢竟是在王府內,蕭辰怎麼的也想抖一抖王爺的威風,殺一殺那妖精的銳氣才是。
可眼前的女子似乎是猜到了蕭大紈絝的想法,隻是微微抬了抬頭,就重新恢複了給魚喂食的姿勢,蹲在亭子旁一動不動,半點沒有迎接蕭王爺的想法。
蕭辰也沒有去刻意提醒,存了提醒就輸了陣勢的較勁想法。
於是這繁花園中的一男一女,就這麼一個坐在石凳上,一個蹲在亭子旁,僵持了許久。
蕭辰用手撐住腦袋,靜靜的望著蝶香的背影,無奈厚實的大氅擋住了少女誘人的身姿
“哎,你要說某些人啊,本王接入府中,也是好酒好菜的招待著,你說咋看了本王就跟本王欠了她千百兩銀子沒還一樣的冷漠呢?”百無聊賴的蕭王爺喃喃自語,聲音不小,擺明了是說給蝶香聽的。可若是蝶香當了真,口舌伶俐的蕭紈絝也不介意讓那隻金絲雀背背鍋,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連句話都說不上,也忒特娘的沒勁了!
聽著這話的蝶香輕哼一聲,原本小雞啄米般撒施著餌料的蝶香猛地將手中餌料全部丟儘池塘,隨後款款起身,轉頭對蕭辰露出一抹乞罪求饒的嫵媚模樣。
“蕭王爺可真是稀客,我還以為蕭王爺今日帶著小美人出去一趟,該是樂不思蜀,忘了府裡還有倆人呢!”蝶香朝著蕭辰行了一禮,但字字句句可沒有半點放過蕭辰的意思!
蕭辰啞然一笑,感情蝶香這丫頭是因為這事兒不悅。
他可不認為妖精似的蝶香會吃自己的飛醋,大抵還是為杜瑩瑩打抱不平,又或是看不慣孫思秒。
女人堆裡紮了十四年,蝶香這點小心思,蕭辰自認為還是看得明白的。
蕭辰趕忙起身去扶蝶香,可蝶香卻是悄然退了一步,躲開了蕭辰的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