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成了悶騷總裁小甜心!
這一天蕭辰不知道喝了多少烈火燒,嘿,那些個行伍哪裡知道,這酒喝了不光是不知道疼痛,勁兒上來了,再喝進去,那保管是酒味都嘗不出來半點。
迷迷糊糊中,蕭辰仿佛聽到韓風道
“看好了,這一劍可是我韓風的不傳之秘,名叫破千軍,你小子萬一哪天開竅了,隻管使出這一招,管教這天下英豪嚇破了膽,牛逼得緊呐!”
原本以蕭辰過目不忘的本領,本該是一招不漏的全記下來,或許是酒勁上來了的原因,這一回的蕭辰破天荒的一個姿勢都沒記下來。
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偌大的滿江樓大堂,被斬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大堂內的桌椅板凳,古董字畫紛紛遭了殃,那是一件都沒剩下。
這酒樓終歸是要還給人家店家的,折騰成這樣,也不知道要賠人家多少錢。
蕭辰搖頭一笑,倒也不在意,反正自己是個紈絝,敗家那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回過神的蕭辰發現身上蓋著一件暖和的披風,隻有蝶香守在身旁,寸步未離。
二樓沒了動靜,整個滿江樓一片寂靜,淡淡的血腥味從滿江樓外傳來,讓蕭辰微微有些不適。
站起身,蕭辰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望向蝶香道
“韓風呢?陛下呢?”
蝶香麵露難色,一言未發。
蕭辰心頭一沉,蝶香不說,他便猜到了大半,要說這傻子也是糊塗,哪怕是給自己知會一聲兒也好啊,就算不能直接出手相助,好歹也能派一兩個武林高手看著,這是存了不想拖累自己的意思啊。
順著滿江樓微微打開的窗戶向外看去,天色已進夜晚,外麵黑漆漆的,看不清景象。
蕭辰又問道
“他們出去多久了?”
蝶香沉默了片刻道“王爺您醉倒之後,韓統領就帶著陛下殺了出去,直到現在,已經足足六個時辰了。”
六個時辰。
蕭辰站起身來回踱步,這麼長時間還沒消息,反倒是個好消息。
也是,韓風那畢竟是一品武者,在京都那一畝三分地,宮裡宮外都是打遍英豪無敵手的存在,真要是被他逮到個機會,那定然能殺出重圍,指不定現在都出了永安才是。
蕭辰急忙道“走,隨我回府!”
若是韓風真帶著陛下離開了永安,他好歹也要暗中派人護衛一下才是。
蝶香卻是急忙攔住蕭辰道“王爺,韓統領吩咐了,明日之前,王爺不可離開滿江樓。”
“為何?”蕭辰瞪圓了眼睛,他才是永安的王爺,憑什麼韓風要來安排自己。
逞英雄也要分個度,真當他不想拖累自己,自己就會記他的情嗎?
不可能,蕭辰搖搖頭,他蕭辰坐擁永安,哪裡會被這點小恩小惠打動?
“王爺,我倒是覺得韓統領說得對,無論韓統領此事成功與否,王爺都勢必會被推上風口浪尖,越晚出去,越能保全王爺,保全永安。”
蕭辰重新坐回座位,悵然若失的望著桌上那兩壇空蕩蕩的烈火燒,而後蕭辰猛地站起身道
“不行,本王一定要出去。”
望著蕭辰那一臉決絕的模樣,蝶香露出一抹欲言又止的模樣,終究是一句話也沒說。
但就在此時,滿江樓的大門忽然“咯吱”一聲被推開,隨後,無數火把彙聚而成的強光頓時照進了蕭辰眼中。
那光芒如同一輪刺目的太陽,讓蕭辰一陣眼花繚亂。
火光之中,白祁身穿一身盔甲,手持長槍,邁步走進大堂。
白祁身後,還跟個身材顯瘦,麵容陰翳的男子,男子左手持刀,右手攥著顆鮮血淋漓的人頭,一時間,一股強烈的血腥味頓時湧入蕭辰鼻翼之中。
在看到那乾瘦男子手中長刀的一刹,蕭辰猛地一震,隨後那一顆心便如同被深淵侵蝕一般沉了下去。
因為那把刀,正是韓風隨身的佩刀。
大堂之外,無數甲胄之士守在門口,白祁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邁步來到蕭辰跟前。
深深看了一眼桌上已經空置的酒壇,白祁淡淡一笑道
“看起來,是那韓風灌醉了蕭王爺,趁此機會殺出了滿江樓。”
蕭辰沒有理會白祁的話,仰起頭死死的盯著白祁道
“他人呢?”
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鬱,白祁舉起手朝著身後輕輕一揮,隨後,那名乾瘦男子便將一顆人頭丟到了酒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