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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良愣愣的看了蕭辰一眼,沒說話。
蕭辰瞪大眼睛望著吳良道“白祁難不成還真讓老子去打曹馳?”
吳良搖搖頭道“那倒沒有。”
蕭辰長舒了一口氣。
吳良卻是繼續道“但白祁讓王爺去殺孫岨……”
蕭辰剛剛才放鬆下來的臉瞬間定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吳良問道“你說什麼?”
吳良麵露為難,再次說道“白祁在信上說,讓王爺去殺孫岨。”
確認自己沒有聽錯,蕭辰輕笑一聲,猛地拆開了眼前白祁所書寫的密信,信上的筆墨尚未乾涸,顯然剛剛寫完不久,一筆一劃之間,無不透露著白祁那不可一世,不容置疑的風姿。
“嗎的,在黔國的地盤上殺黔國邊城的太守,這白祁是瘋了嗎?!”蕭辰望著信上的內容喃喃自語,這樣的舉動,無疑是挑起國戰。
吳良拱了拱手道“王爺,依我看,白祁此舉恐怕是為了向黔國示威。”
蕭辰深吸一口氣道“他是示威了,可卻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吳良沉默了下去,片刻後又道“王爺為什麼不選擇拒絕呢?”
蕭辰雙目微微一縮,悄然握住了胸口那塊冰冷的兵符,當他選擇告訴白祁黔國秘密的那一刻,自己就再沒了選擇的餘地。
黔國之所以選擇第一個拉攏蕭辰,恐怕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認為蕭辰一無是處,膽小怕事,不會也不敢將此事抖露出去。隻可惜,孫岨看錯了蕭辰,僅僅是在收到消息的下一秒,蕭辰就將這道蕭辰告訴了白祁。一來是蕭辰的確不想做叛國之人,二來也是想將這個麻煩踢給白祁。
隻是蕭辰也看錯了白祁,他雖然料到了白祁不會坐視黔國覬覦魏國,可怎麼也想不到白祁居然瘋狂到了要殺孫岨……
眼見事情已經無法逆轉,吳良深吸了一口氣道“或許這也是王爺向天下人示威的好機會……”
蕭辰一怔,擺擺手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吳良臉上露出一抹為難之色,依舊站在蕭辰跟前。
深深看了吳良一眼,蕭辰道“還有事?”
吳良猶豫片刻,還是凝聲道“王爺,韓統領的妻兒,這次隨著思妙小姐侍女的馬車,一同來了永安……”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的蕭辰臉上的震驚完全不比聽到白祁要殺孫岨來得少,眉頭微微一皺,蕭辰有些急迫地道“這不是胡鬨嗎?韓風那夫人是什麼脾氣他施才不知道嗎,我現在的情況難免要和白祁接觸,若是讓韓風的夫人看到白祁,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不行!”搖搖頭,蕭辰無比堅決的搖了搖頭,那位韓夫人絕對不能來永安,想到這裡的蕭辰連忙對著吳良道“吳良,立馬飛鴿傳書,命令車隊返回京都。”
吳良一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王爺,來不及了,現如今駕車的人正是韓夫人,在京都的時候施才公子都勸不住管不了,您就更不可能以一封書信就把她勸回去了。”
蕭辰眉頭緊皺,事情遠比他想象的更加嚴重,作為韓風摯友,沒有護住韓風已經讓蕭辰自責萬分了,若是再眼睜睜看著韓風的夫人也死在白祁手中,蕭辰恐怕這輩子都不會釋懷。
深吸了一口氣,蕭辰喃喃道“試試,總是要試試,吳良,你馬上寫一封信傳給韓夫人,告訴她,就算是為了韓澈,為了韓風,也絕不能以身犯險!”
“是!”吳良點頭,快步退下。
蕭辰孤零零的坐在石凳上,整個人有些亂,接二連三的消息,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一個曹馳,就足以讓整個魏國不安,現如今,白祁又起了把黔國提前拉下水的念頭,蕭辰夾在三方勢力之間,左右為難,更彆說,眼看著還有一個添亂的韓夫人在路上,天知道那位敢闖上青樓將韓風打斷一條腿的奪命三娘會在這裡鬨出多大的動靜?
就在蕭辰有些煩躁的時候,院門忽然被推開。
以為是吳良的蕭辰頓時有些憤怒地道“誰讓你進來的?”
院門處沒有回應,安靜無比。
意識到不對的蕭辰扭頭望去,隻見院門口此時正站著一個布衣中年男子,男子看起來有些秀氣,但眉宇之間卻是透著股陰翳的感覺,就仿佛是一條潛伏在暗中的毒蛇,隻要抓住機會,便會給人以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