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成了悶騷總裁小甜心!
“張前輩!”看到張穀,一腦子疑惑的薛無畏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正想問問蕭辰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卻被張穀擺手打斷。
緩緩來到蕭辰跟前,張穀沉聲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看到突然出現的張穀,蕭辰的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在他看來,有張穀在,那就是天塌了下來這老爺子也能頂住。
舒服的躺在草地上,蕭辰如釋重負地道“太嚇人了,他娘的太嚇人了,我還是頭一次感覺自己距離死亡這麼近,張爺爺你知道嗎,那劍離我的脖子可能半米都不到了。我甚至都能看到下一秒我就鮮血飛濺,橫死當場的畫麵。”
“張爺爺啊,我都還沒成親呢,死了特娘的也太虧了。”
望著不斷吐槽的蕭辰,張穀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沉聲道“好好休息一下吧,今晚肯定是安全了。”
說完這話,張穀對著薛無畏使了一個眼色,隨後慢悠悠的離開了小院。
滿腦子疑惑的薛無畏對著蕭辰行了一禮,趕忙跟上了張穀。
走出院門,薛無畏這才詫異的發現,群英閣幾乎半數的侍衛都早已守在了院外,歐陽旭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慵懶模樣,顯然是早就來到了此地。
“這……”看著門外的景象,薛無畏欲言又止。
微微一笑,張穀沉聲道“其實早在這五人出現的時候,我就帶著歐陽旭趕到了此地,隻是當時的你一門心思都放在王爺身上,沒注意到我們二人而已。”
“後來我們看你一人也足以應對當時的局麵,就沒有選擇出麵。”
薛無畏緩緩點了點頭,對這個說法並不震驚,畢竟以張穀的修為,那要是半點沒有察覺那才是怪事。
深深看了一眼歐陽旭和一眾群英閣侍衛,張穀凝聲道“今夜就幸苦你們守著那小子了。”
歐陽旭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張穀轉過頭看向薛無畏道“心裡不是一直有很多疑惑嗎,跟我來吧。”
……
離開蕭辰的小院,張穀帶著薛無畏來到了自己的住處,這是一方無比簡陋的房間,裡麵除了桌椅板凳床,幾乎沒有彆的任何東西。
點燃一盞油燈,張穀指了指屋內的凳子道“隨便坐吧,老夫生來喜好平淡,便是來到驛館也是如此,你可不要嫌棄。”
薛無畏連忙擺擺手道“前輩這是說的哪裡話,無畏是個行伍之人,行軍打仗時情況比這艱苦無數倍的都不會多說半個字,又怎麼敢嫌棄前輩呢?”
薛無畏平時的確是個悶葫蘆,可那也是常年征戰養出來的倨傲脾氣,但麵對張穀,薛無畏自然不敢。
自顧自坐在凳子上,張穀凝聲道“我知道你想問蕭辰的情況,而我這次叫你來,也是為了這個事。”
張穀平時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和睦的老人,常常掛著一抹慈祥的笑容,這這一次卻是破天荒的露出了一抹凝重神色,薛無畏心知此事絕對不簡單,於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前輩請說,無畏必當守口如瓶。”
點點頭,張穀繼續道“我和歐陽旭早就守在了院外,可哪怕是看到你身陷重圍,王爺危在旦夕我也沒有讓歐陽旭出手,你可知道為何?”
薛無畏沉思片刻,忽然瞪大眼睛道“難道說,是因為王爺他……”
“嗯!”張穀點頭道“其實說起來,蕭辰這小子居然有如此天分,那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之前的時候我一直想不通,悟道山上那位看破一切的老天師居然會被區區數千黑甲軍就脅迫下山,現在想來,他的眼睛可比我毒辣。”
薛無畏越聽越迷糊,道“前輩,無畏愚鈍,還是不知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穀笑了笑道“悟道山無塵子,號稱道門擎天柱,算得上是當今道門輩分最高的那一撮人,雖說平時看起來不太正經,可他那一身通天徹地的武學,卻是連我都要退讓三分。”
“武學界昔日有三大宗師,世人稱其為一仙一癡一狂。劍仙李太白,一手劍術出神入化,一人可敵千軍萬馬,堪為三大宗師之最。佛癡行悟,孤身坐禪七十年,天下公認的內功之最!狂人血狂屠,殺人如麻,心狠手辣,武藝高強,與行悟一戰後走火入魔,被昔日淮南王趙戰囚禁於淮南地牢,也是近日才被李洛那小子給放出來。”
“這三人,算是武學界的三座大山,行悟傳功李洛死後,三座大山便隻有了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