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祖師模擬器!
在蘇衍前世,因為戰亂,尤其是後來的抗日戰爭,形意拳傳人多歿於戰亂,以至於後世精華不存,幾至失傳,也沒什麼著名的傳人,隻能被當成非物質文化遺產來保護。
但在這個因融合了諸多影視劇以及初級靈氣複蘇而背景高度扭曲的世界,形意拳不僅沒有失傳,反因練起來比太極、八卦更容易見成績,而蓬勃發展。
所謂,勢大而雄心自生,因此形意門在武林名位上是相當有想法的,也敢於不給無極道麵子,拒絕所謂的“交易”。
隻是,今天太極門、八卦門從無極山莊出來後的表現真的是讓形意門一眾理事迷惑了。
李至能問完,其他人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要不我們去問問太極門、八卦門的人?”一位留著寸頭的中年男子說道。
這男子名為車亮生,算是十幾位理事中話語權比較靠前的。
太極、八卦、形意三門在清末、民國期間就開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多武術大師都是兩門同修或者三門同修。
哪怕如今三門拳種都形成門派,傳人也大多沾親帶故,至少能拐彎抹角地扯上關係。
因此聽車亮生這麼一說,另一名中年男子便道“我這就去問問八卦門的程稚川。”
這人名叫張知味,論起來算是張占魁的侄孫,按理說與無極道親近——實際上他也確實算是形意門找那個與無極道關係相對較好的,隻是如今形意門眾理事既然議定不與無極道“交易”,他也不好單獨反對。
張家與程家關係這一百多年來一直都不錯,因此張知味才主動接下向八卦門打聽的任務。
然後,一位頭發疏得一絲不苟的中年則微笑道“太極門那邊,便由我去向我那位堂兄打聽一下吧。”
此人名叫孫文成,與太極門的孫文陽是堂兄弟。
李至能當即道“那等你們打聽清楚了,咱們再來商量對策。”
“好。”
一眾理事紛紛應下了,便還歸各自住處。
這棟老洋房雖然不小,但形意門弟子眾多,都住在這裡也是住不下的。
況且形意門各家在天津有產業的不少,住在彆人的地方,總沒住自己的地方舒服。
卻說孫文成,回到在天津的落腳處後,看了看此番隨行的幾名弟子,就不由問“孫當呢?”
一名弟子道“在您回來前孫師兄接到一封書信,然後就出去了。”
書信?
孫文成聞言露出奇怪之色。
這都什麼年代了?連他這個六十多歲的都習慣了用手機、微信和彆人聯係,怎麼還有人用書信?
“知道那書信上寫了什麼嗎?”孫文成問。
幾名弟子彼此看了眼,都露出為難之色,隨即還是先前那名弟子道“書信是一個男孩子送來的,孫師兄看過後冷笑一聲,就出門了,我們沒來得及問。”
孫文成一聽就明白大概經過了。
孫當算起來是他的堂侄,武學天賦頗高,今年雖然才剛三十歲,卻已經練出化勁,煉氣也到了後天六重。
所以此番他以自己這一脈的推薦資格,推薦孫當參加今年武林大會地榜的排名賽。
孫當為人頗為傲氣,以其性格,估計就是這幾位師弟問了,他也不會說。
隻是孫文成一想到對方用書信這種奇怪的方式聯絡,再想到如今天津城內暗流洶湧、波雲詭譎的形勢,就有種不好的感覺。
於是他立馬道“你們都給我出去找他,找到人後立馬電話通知我。”
“是,師父!”
幾名弟子應聲快步離去。
孫文成坐了一會兒,便拿出手機,給孫文陽打了個電話。
“喂,三哥,是我,文成啊···”
孫當拿著書信,打的來到了信上所說的地點,卻見是西郊一座爛尾樓。
在進爛尾樓前,孫當又打開了那封以毛筆寫就的書信看了看。
內容很簡單——
‘聽聞閣下此番代表孫氏形意出戰武林大會地榜排名賽,在下很是好奇,閣下究竟繼承了孫氏形意幾分真功夫。若有膽量,便來西郊虎踞坪爛尾樓一會。’
書信末尾還附上了姓名——
封於修!
這個名字孫當從沒聽說過,因此便以為是哪個無名小卒,故意挑釁他。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他有功夫在身,哪怕知道對方有意挑釁,依舊來了。
他要讓這個封於修知道,挑釁他尤其是拿孫氏形意的名聲來挑釁他,是什麼下場。
捏著書信,孫當走進了爛尾樓。
直到他走到最中間的一片空地上,一名男子才從第二層直接跳到了一堆磚頭上。
這男子身高一米六出頭的樣子,身材精瘦,雙眼略呈三角形,有些小。
“你果然來了。”男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孫當,強調有點怪異地說道。
“你就是封於修?”孫當微微眯著眼問。
他雖然之前小覷封於修,可見到封於修方才從樓上跳下來的一幕,便知道這人怕是不好對付,因此變得警惕起來。
“是我。”封於修說著抱拳,微微昂頭,淡淡地道“今日你我比武,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孫當聽了眉頭一皺,道“你如果是想進行普通的切磋比試,我陪你。
但生死戰每年國家都有場數限定,必須先向武者協會申請,得到批準後方可在專門的場地進行。你想與我在這裡進行生死戰,恕不奉陪!”
說完,孫當轉身就走,不過警惕性卻提高到了極致。
直覺告訴他,這個封於修恐怕不會輕易放他走。
果然,封於修道“你既然來了,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不然彆想走。”
話音未落,孫當背後便有破空聲襲來。
孫當一個貼地扭身,險之又險地避開來,卻見三隻好似燕子的古怪暗器插在地上,沒入水泥地麵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