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祖師模擬器!
平泉城城主府內。
李萍萍、管平等仍在處理公務,隻是不論是這兩人,還是周圍的幕僚、無極道弟子,多少都有點心不在焉。
倒是在一旁盤膝打坐的趙鴻雁,看不出任何異樣神色,顯得很鎮定。攫欝攫
忽然,李萍萍產生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作為虛境三重,她對元神、神識已經頗為熟悉,很清楚這是被他人神識窺視的感覺,於是立即看向趙鴻雁。
卻發現趙鴻雁仍閉著眼,就好像沒察覺到一樣。
李萍萍稍想想就明白了——趙鴻雁是想等暗中窺視的那人現身,再突然動手。
倘若對方不知道城主府中藏了趙鴻雁這麼位神通境,是很有可能被趙鴻雁先手傷到的。
當然,如果對方知道趙鴻雁在城主府,或者認識趙鴻雁,這招就沒用了。
李萍萍再看管平,果然發現同為虛境三重的管平也好像沒發現那股窺探的神識一般,仍神色如常地處理著公務。
於是李萍萍也不動聲色的繼續看案上文冊。
誰知不過幾息,那股神識窺探感就變得極明顯,隨即趙鴻雁的神識也忽然爆發出來,正式與對方交鋒。
顯然,對方是知道趙鴻雁在這裡的。
不過一會兒,那股神識就被驅逐出廳堂,但李萍萍發現趙鴻雁神色並不輕鬆。
“哈哈哈,聽聞當年趙老夫人曾是平泉城第一美人,沒想到兩百年過去,竟然還風韻猶存。”一個男子聲音忽然回響在城主府周圍。
聽見這話,趙鴻雁、管平臉色立馬變得很難看。
其餘人則神色古怪,因為趙鴻雁明明是五十許的容顏,實在難以看出哪裡風韻猶存,這讓一些心思齷齪的人不由想莫非是說話之人愛好比較特殊?
“娘,讓我出去將這個混蛋找出來!”管平站起來,滿臉憤怒地道。
他是老成持重不錯,但被人當麵侮辱老娘卻是無法可忍。
趙鴻雁皺眉斥道“出去做什麼?你是他的對手嗎?”
“喲,趙老夫人脾氣不小啊,年輕的時候應該更加火辣吧?嘿嘿,我就喜歡辣妹子。”那聲音再次傳來,語氣就跟某些喜歡調息婦女的混混、癟三差不多。
管平拳頭捏的哢哢直響,顯然怒氣在持續增加中。
趙鴻雁則淡淡道“見不得光的無膽鼠輩,不就是想激你奶奶出手麼?以為奶奶會中你的計?”
這人與趙鴻雁同為神通境,就算真實年紀真能做趙鴻雁的孫子,肯定也是不願成為趙鴻雁孫子輩的。
果然,對方公開傳音發出了一個“你”字,就氣得說不出來話了。
見此,李萍萍不禁若有所思地看向大門方向,心想看來這個故意挑釁的神通境年紀不會太大啊。
如果是年紀足夠大的老狐狸,肯定是不會被趙鴻雁一句話氣到的。巘戅奇書網suygan戅
對方言語挑釁,卻反倒讓趙鴻雁氣到,這下城主府中眾人都露出了笑意。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令眾人心一緊的聲音傳了進來——
“娘,聽說您來了城主府,怎麼不跟我說聲呢?”
“不好,是三弟!”管平神色驟變。
趙鴻雁、李萍萍等人也是如此,因為大家都知道,現在城主府外有個帶有敵意的神通境蹲著,管潮此時入城主府豈不成了送上門的人質?
念及小兒子的安危,趙鴻雁再也沒先前那般淡定了,直接化作一道殘影衝出廳堂,直奔城主府大門。
另一邊,周世寶發現管潮過來,也是大喜,果斷出手挾持了管潮。
剛走進城主府大門的管潮忽然被一個陌生男人抓住,整個人都懵了,接著便被神識鎮壓,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
趙鴻雁出來瞧見這一幕,頓時心一顫,焦急喊道“休傷我兒!”
管潮則驚慌地叫道“娘,救我啊!”
“休要傷害我三弟!”管平也趕了過來。
跟著過來的李萍萍及另外三名無極道弟子瞧見這一幕不禁柳眉深皺,心想對方居然挾持了管潮,這下可不好辦了。
周世寶笑著道“趙老夫人不是不出手嗎,現在想出手也不敢了吧?”
趙鴻雁稍稍冷靜了些,打量了周世寶一番,道“你是靈劍閣弟子?”
周世寶沒想到他帶著麵具,沒穿有門派標誌的衣服,也沒動手,居然就被趙鴻雁辨認出了身份。
隨即他立即醒悟,是佩劍出賣了他。
靈劍閣弟子從先天境開始便與一把神兵日夜不離,以培養神兵靈性。如他的佩劍,已經跟了他近百年,威力要明顯超出尋常神兵,所以此番喬裝便沒有更換掉。
但周世寶也不在意,因為他本就沒想過完全隱瞞身份——即便他換了佩劍,可隻要一動手,對方也多半能通過武學、神通判斷出他的師門。
於是他道“是有怎樣?”
趙鴻雁冷哼道“虧你們靈劍閣也是靈池三大派之一,居然作出挾持對手家人的無恥之事,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嗎?”
周世寶臉色略微有點難看。厺厽奇書網suygang厺厽
他剛才隻想著逼趙鴻雁出來,沒想太多就挾持了管潮,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
心情不好,周世寶也沒了“調戲”趙鴻雁的心思,冷聲道“趙鴻雁,想保住你兒子的性命就跟我來!”
說完,提著管潮退出城主府,向南城牆飛掠而去。
“對不住了李城主。”
趙鴻雁知道對方是想調離她,但還是匆匆對李萍萍說了聲道歉,便追了過去。
等趙鴻雁離開,李萍萍看了看外麵的街道、巷子,便對身邊一眾人道“緊閉大門,加強防禦!”
“是!”
城主府的守衛們忙應了聲,關閉了大門。
回到廳堂,管平便對李萍萍道“靈劍閣此番恐怕是衝著城主師門來的,城主還需儘快通知師門長輩來支援啊。”攫欝攫
“放心吧,已經通知了。”李萍萍道。
已經通知了?
莫非是用了某種秘密手段?
管平見李萍萍神色淡定,並不像假裝的,不禁心中疑惑。
見李萍萍沒有說明的意思,他也不好多問,隻能按住心中憂慮,坐了下來。
他還想繼續處理公務,卻發現怎麼都沒法兒靜下心來。
正當他強迫自己集中精神時,卻有感覺道一股神識在窺探,頓時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