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平時我都是開一石半的弓玩。”呂布不在意的說著。
做人要謙虛,說話打對折,總不能吹噓自己能開三石強弓吧,那還不把張遼嚇死。
“真看不出來呂布你竟然這麼厲害!”張遼算是從新認識呂布了,這個看起來不算健壯,比自己還年輕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本事。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呂布一板一眼的說教著。
“那是,那是。”張遼拱手受教,要不是看見呂布的本事,他絕對不會相信的,但事實就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集合!”遠處張段對著還在選馬匹的學生們喊了一嗓子。
選好馬匹的學生很快分成了兩隊。
“那邊那一隊是高年級的麼?”呂布看著旁邊那隊年紀明顯計較大的學生問張遼。
“對,他們就是高年級班的,這次考校隻考咱們中年級班和高年級班,低年級的不做考校,不知道是你運氣好還是運氣差,這次考校因為有刺史前來,可是非常嚴格的。”
張遼指著遠處的看台對呂布說著,那裡就是等會刺史和先生們觀看考校的地方。
“放心吧,騎馬射箭這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呂布不在意的說著,考彆的他還沒什麼信心,考騎馬射箭呂布不拿個第一名簡直對不起幫自己進官學的人。
自己雖然是拖關係進的官學,可自己也是有真材實料的,總不能讓師傅丟臉,張段被人笑話,閆老先生被人說看人眼光不行吧。
一隊人走上了那看台,一大片的矮幾,看來今天觀看考校的還真不少。
坐在最中間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武將裝扮的人,左手邊坐著的就是閆祭酒,右手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麵容粗獷卻穿著文士服的中年人。
不用猜呂布也知道坐在中間的那位就是現在並州刺史張懿。
“那人是誰?竟然能坐在刺史的右手邊。”呂布小聲的問張遼。
“那人就是我和你說過的並州彆駕丁原。”
“那人就是丁原?”呂布看著正在談笑風生的丁原,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人。
“你看那邊。”張遼又指了指另一邊,一大圈人正走進校場。
“這些人是乾什麼的?”呂布看著那些衣著華麗,男女老幼都有的隊伍有些奇怪,哪裡來的這麼些人。
“這都是並州大族,家裡有子侄參加這次考校,都是專門過來觀看的。”
“難怪男女老幼都有了。”呂布點了點頭。
突然呂布看見了幾個熟悉的人影,板著臉一臉不樂意的師傅,抱著師妹從外麵走進了校場,一旁還有穿著盛裝笑盈盈的師母,一隻手就放在師傅的腰間,呂布眼尖,一眼就看師母的手正掐著師傅腰間的軟肉。
師傅這明顯就是被師娘押著來的。
呂布也被古靈精怪的小師妹看到了,隻見小師妹抓著父親的耳朵就指著呂布所在的地方,嘴裡還不停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