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戟平三國!
“父王,那呂布竟然敢到大河南麵來,簡直是不把我們南匈奴放在眼裡,我這就帶人去滅了他。”
於夫羅一臉怒火的在營帳裡說著,剛剛哨騎報告,說是大河北麵河套之地的呂布已經帶兵過了大河。
“是呀,父王,那些家夥還敢過河,這大河以南早就是我們的領地了。”
呼廚泉也不服氣的說。
“誒,早知道這樣就不該答應西鮮卑一同進攻河套,無端端的惹了這麼多麻煩。”
羌渠歎了口氣說,兩個月前他們收到西鮮卑的要邀請,偷襲河套地區,等西鮮卑得到河套之後,大河以南全部都給南匈奴,他們劃河而分。
當時羌渠聽說西鮮卑單於步度根已經被東漢皇帝封為陰山王,統領整個河套地區,河套地區的東漢軍隊都已經撤走了,隻有少數人要反抗。
依照西鮮卑的實力,拿下河套是絕沒有問題的,東漢孺弱,連南匈奴都敢去劫掠,西鮮卑哪裡會有差池。
出於貪念,羌渠就同意了西鮮卑的邀請,出兵過河,準備偷襲五原郡,象征性的表示一下,無論結果如何,以後西鮮卑都無話可說。
沒想到五原郡還有兩千多騎兵,更是有一個猛人,一連殺了他好幾名勇士。
見五原郡守軍厲害,羌渠也不敢多待,害怕中了圈套,連夜就逃回了大河北岸。
果然沒過多久就傳來西鮮卑大敗的消息,一萬多精銳起兵被全殲,這可是把羌渠嚇得不輕,嚴令族人不得靠近大河,都遷往南方。
這兩個月大河北岸都沒有動靜,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那邊的軍隊還是過河了,看樣子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不能出擊,西鮮卑一萬大軍都不是對手,你們能是對手嗎?”
羌渠搖了搖頭看著兩個請戰的兒子,這些年南匈奴戰鬥力早已經不是曾經的匈奴人了,更比不上新崛起的鮮卑人。
他不知道對岸那個姓呂的少年將軍有什麼本事,又是怎麼大敗西鮮卑的,所以他不敢大意。
“父王,難道就這麼看著那小子在大河南岸建造城池嗎?咱們好不容易才把大河以南給占據下來。”
於夫羅咬牙切齒的看著北方,大河以南已經很少有東漢人了,隻需要在劫殺幾年,整個大河以南就都是他們的了。
“父王,那呂布不過是個少年,一個未成年的羊羔,哪裡是草原上狼群的對手,我還是覺得應該出兵滅了他。”
“那他是這麼滅殺一萬鮮卑起兵的?你們也不想想,他有辦法滅掉一萬鮮卑騎兵,你們去了是他的對手嗎?”
“霍去病17歲就能征戰大漠,你們可彆小看漢地之人,這呂布能殲滅一萬鮮卑騎兵,定然有異於常人的本領,咱們還是靜觀其變,看看他準備乾什麼。”
羌渠搖了搖頭,還是不同意兩個兒子的想法。
“報,單於,大河邊有一支騎兵向南來了。”
一名騎兵跑進帳篷對著羌渠彙報道。
“什麼?向南來了?有多少人?什麼時候會到?”
羌渠大驚,他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估計人數有四千多,行軍速度不快,一天應該會行進六七十裡,最多十天就能到奢延城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