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搖著頭說。
“匈奴人內部早就有矛盾,這段時間匈奴人都沒有對咱們用兵,怕不是那些貴族準備借此機會廢掉羌渠。”
匈奴人沒有那麼重的皇權觀念,勢力大的推翻勢力弱的這是常有的事,如今羌渠損失慘重,有威嚴掃地,這正是那些想推翻羌渠的人最好的時機。
“這樣到是幫我們減輕了壓力,這段時間看來不需要擔心匈奴人的威脅了。”
呂布大笑著。
……
“父王,休屠各在東麵拒不發兵來救援,還把呼廚泉給趕了出來,這簡直就是藐視您的威嚴。”
於夫羅一臉怒火的說著,本來去搬救兵的呼廚泉被幾大部落拒之門外,那些人拒不發兵來救援。
“那又能怎麼辦,如今奢延城丟了,西麵的牧場也損失慘重,我手下的右部元氣大傷,根本不可能在壓製住休屠各這些人。”
羌渠無奈的搖了搖頭,如今他已經無力再壓製匈奴內部反對他的勢力,休屠各隻是那些貴族的代表。
“可是如果讓謠言在這麼傳下去那就麻煩了,今天又有不少人逃走了。”
於夫羅焦急的說著,這事很麻煩,謠言肯定是休屠各和左部那些人放出來的,如今他父王已經成了魔王的手下,被天神唾棄,這讓原本歸順羌渠的人都開始逃離,草原上天神是最高信仰,跟隨著魔王的手下,那是會遭受天譴的,就如同奢延城一樣。
“誒,不用去管他們,咱們明天就向西去,在那邊紮營。”
羌渠知道這些事沒辦法阻止,即使殺了那些逃跑的人,還會有更多的人逃跑,謠言起了就沒那麼容易停止。
羌渠很無奈,他帶現在都不知道那晚是怎麼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他連解釋的話都編不出來。
“該留下的還是會留下,該走的還是會走,大火燒儘的草原在大雪過後還會煥發出生機。”
羌渠對著於夫羅說起了草原上的諺語。
和羌渠的悲慘不同,河西郡外,匈奴人可謂是歡聲笑語歌舞升平,像是在慶祝什麼一樣。
“今天羌渠那邊又有幾百人跑來投靠我們。”
帳篷裡,一個臉龐黝黑帶著黑色皮帽子的匈奴人笑著說著。
“哈哈,再過幾天,羌渠那邊恐怕就沒人了。”
馬上有人接話說道。
“你們太小看羌渠了,他手下至少還有七八千戰兵,兩萬人的部落,西麵牧場雖然也被劫掠,但人卻沒有傷多少,我看他隻少還有十萬多人。”
休屠各搖了搖頭,他不認為羌渠會這麼簡單的被逼入絕境,在當單於之前,羌渠就是南匈奴最有勢力的右賢王,這麼多年來匈奴右部都是匈奴最大的部落。
“你們查清楚奢延城是怎麼回事了嗎?”
休屠各問著其餘的幾人。
“大火都燒光了,哪裡還能看到什麼,不過從城牆上看還真想是被天雷打過的,堅硬的城牆上有很多大坑,應該是雷擊之後產生的,其餘三個方向的城牆上就沒這些痕跡。”
“這麼說還真和那些逃出來的人說的一樣,那呂布在北麵做法,請天神一神雷破城?”
休屠各不確定的說著,這些事太玄乎,他不能確定,越是普通的人就也相信天神,貴族們反倒不太相信,或者說不相信這些謠傳,因為沒有人能請的動天神,他們崇敬神,更多的是借助神來統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