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
呂布看著褚燕,這家夥是常山人,又是慣匪,說不定真知道什麼山裡的密道。
“將軍,我早些年就是帶著人在這一片的山裡活動,對於山中的地形很熟悉,井陘縣以北有一條小道,可以直接進入井陘縣。”
褚燕給呂布介紹著。
“有條小道?能走多少人?”
呂布摸著下巴問道。
“上千人列隊通行毫無問題,我手下曾有數千人,都是靠著這些小道穿行於群山之間。”
褚燕回答道。
“來人啊,那地圖來。”
呂布拍了拍手,門外的守衛就拿著一張地圖鋪在一塊木板之上,將木板立在大廳裡。
褚燕驚訝的看著那張巨大的紙質地圖,那上麵吧常山國畫的清清楚楚,每條路每條河都被畫了出來,隻是山裡的不太詳細。
紙雖然算稀罕物,但褚燕不是沒有見過,他守著太行山商道劫掠,總是搶到過一些的,但他得到的都是剪切好的小片紙張,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一張的。
“那條路在哪?”
呂布指著那地圖問道。
褚燕走到地圖旁用手在井陘關以北的群山中詳細的把那條小道介紹了一遍。
“走這條路去井陘縣要多久?”
呂布看著褚燕指出的那條路。
“隻需要半日就能進入井陘縣。”
褚燕行禮回答道。
“嗯。”
呂布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就讓士兵們把地圖拿了出去,又對著身旁的親兵說了幾句。
呂布不可能就憑褚燕一番話,明天就帶著人走那條不知名的路,反正也就半天的路程,今天晚上先派斥候過去查看一下,情況如果屬實,明天再決定走與不走。
“褚燕,你說你手下還有幾千人,那你今日為何一人前來?”
呂布著眼睛看著。
“在將軍著精銳麵前,我那幾千手下又算得了什麼。”
褚燕搖著頭說著,匪就是匪,在山間做些劫掠的勾當還可以,和這種精銳軍隊碰上那就是自取滅亡。
“前年,將軍能憑著百餘人抵禦上千赤眉軍的圍攻,後來又陣戰鎮山王,在常山國剿滅平山王、刀疤王,後又在北地兩戰鮮卑,大破匈奴,今年更是取了代郡。”
“和呂將軍相比,我這小打小鬨根本上不得台麵。”
“你倒是對我的事很清楚嗎?”
聽著褚燕的敘述,呂布發現這家夥到是對自己做的事清楚得很。
“你們什麼名號?我前年來常山國的時候怎麼沒聽說過你們這號人?”
幾千人的勢力,就算是躲在山間也不至於沒人知道,呂布前年來常山國的時候可沒聽說過有這麼一群少年盜匪。
“將軍見笑了,兔子不吃窩邊草,我是真定人,也是是這常山國的人,怎麼能在這附近做匪呢?”
褚燕連忙搖著頭說道。
“這些年朝廷苛政不斷,不少年輕人沒了活計,隻能逃進深山落草為寇,我在這附近山裡也算是有些名氣,為了不讓他們為非作歹,這才把他們聚集在一起。”
“這些年一直在太行山南部活動,前年將軍剿滅了赤眉軍,這常山國附近的勢力空缺,這才將勢力擴充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