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親兵帶著赤兔去休息,呂布就帶著吳河他們進了官學的大門。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私闖晉陽官學!”
大門被打開之後,兩名仆役鼓起勇氣指著闖進來士兵說著。
“現在官學歸誰管?閆祭酒呢?”
呂布走上前看著那兩名仆役,看著還有些眼熟,似乎是官學裡的老仆役了。
“是呂公子?”
兩人一見呂布就認了出來,呂布雖然隻在官學待了一年,但在管學學生裡也算是相當有名的。
“閆祭酒在後麵的藏書樓裡,現在官學歸丁長史管理?”
兩名仆役連忙回答道。
“丁長史?丁驛麼?”
呂布不屑的說道,當初這官學裡姓丁的先生就以為,那就是那丁驛,看來這家夥是被丁原強行提上來的了,不過就那丁胖子的能力和德行,恐怕官學裡沒幾個人會信服。
“帶我去見閆祭酒,你們去給我把那丁胖子給我抓來。”
呂布對著身後的士兵吩咐道,現在的官學裡應該是沒有學生的,先生們應該也都不在,晉陽大亂,應該在就回家去了。
藏書樓還是那麼幽靜,隻是門口有一隊全副武裝的甲士守著。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禁地,不許入內。”
一名甲士看見了呂布帶著人進了院子,嗬斥道。
呂布畫戟一揮,直接把麵前那甲士手上的長槍給斬成兩斷。
“看來丁原逃走沒有帶上你們啊,給我拿下!”
呂布下令道,身後的士兵一擁而上,直接把那幾人給按倒在地。
呂布隻身一人進了藏書閣,這裡是官學的禁地,閆祭酒肯定不希望無關的人進入這裡。
藏書樓裡還是那麼古色生香,隻是裡麵那些竹簡已經少了很多,書架上擺上了新印的紙質書本。
一樓沒有見到閆祭酒的身影,呂布就上了二樓。
再見到閆祭酒雖然隻是過了一年多,但閆祭酒卻顯得蒼老了很多,本來隻是花白的頭發胡須,現在已經完全白了,這半年心裡上的折磨可想而知。
“閆祭酒!”
呂布恭恭敬敬的對著閆祭酒行了一禮,他穿的是一身的鎧甲,行的卻是文士的禮儀,看來來還真有點怪異。
“是呂布啊。”
閆祭酒放下手裡那本書,抬頭看著這個一年沒見的學生,長高了也長壯了,難怪能在北地闖下那麼大的名頭。
“一年不見,沒想到當初的少年已經長大了。”
閆祭酒很早就看出了呂布的不凡,雖然他不親自教授課程,但對於官學每一名學生都很關注,呂布和所有學生都不一樣,官學讀書的學生無非就是想著學成之後入朝為官,光宗耀祖。
但這呂布卻對做官毫無興趣,對於很多雜學卻涉獵頗深,性格有些少年老成,更重要的是對於人心把握得非常準,他能看得出呂布想學的是如何管理人,如何去改變人的學問,這就是帝王之術的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