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不同的看法,王允在任期間雖然沒有過人的吏治表現,但為官還算清廉,在豫州也是執法嚴明,獲得豫州百姓的稱讚和擁護,根本沒有傳出魚肉百姓的傳聞,我想一定是有人誣陷。”
一名黨人官員連忙出班反對道,王允也算是黨人中的一員,這宦官要那他開刀,黨人自然不肯。
“你是說我故意誣陷了?那你怎麼解釋潁川郡黃巾賊人那麼多?連朝廷大軍都被圍困,這就是你說的清官?受百姓擁護?”
那名宦黨官員質問這黨人官員,問得黨人這邊啞口無言,根本沒辦法反駁,潁川郡黃巾賊人那麼多,王允怎麼也脫不開乾係。
看著爭論的兩方官員,劉宏也很無奈,黨人這邊要護著,他也不能一點麵子不給,畢竟現在在外剿滅黃巾軍的都是黨人官員,雖然效果還不明顯,但至少局麵控製住了,洛陽是安全的。
“陛下,王允雖然有錯,黃巾軍一事他難辭其咎,但這些年他代天子管理州郡,也算是勞苦功高,陛下念在他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給他一次機會吧。”
司徒楊賜出班說道,他知道王允這個人的為人,那些宦官安的罪名就是要置王允於死地,看來就是因為王允上書談何張讓的關係。
“陛下,司徒大人說得不錯,如今天下正是用人之際,不如讓王允戴罪立功。”
見司徒楊賜幫王允求情了,何進知道他也該開口了,袁紹已經告訴了他,在朝堂上隻要跟著司徒、司空、太尉這些人說話就沒問題。
楊賜和何進這一說話,那名宦黨官員也不敢說什麼了,身份和官職的差距擺在那裡,大佬說話他沒資格插嘴。
“這……”
劉宏見這兩人都幫王允說話了,也想著就放王允一馬算了。
“陛下,臣有本奏。”
張讓連忙出班打斷皇帝施禮說道。
“又有何事?”
劉宏都準備下旨了,被打斷自然沒有好心情。
“陛下,臣收到並州刺史丁原的急報,這王允和黃巾賊人有勾結,萬萬不能輕饒。”
張讓直接開口說道,還挑釁的看了楊賜和何進一眼,他們宦黨勢力可不小。
“和黃巾賊人有勾結?快快說來!”
一聽和黃巾軍有關,劉宏臉色變得陰冷起來,凡事和黃巾賊人有關的他都不會放過,哪怕是張讓這種最信任的人,他都懷疑了還幾次。
“晉陽王家、溫家、李家、郭家,勾結黃巾賊首張寶,已經攻下了晉陽城。”
張讓說道。
“什麼?晉陽被攻下了?那丁原是乾什麼吃的,堂堂一個並州首府擋不住黃巾賊人,現在連晉陽都丟了。”
現在劉宏最討厭的就是聽到誰丟了城池,整個天下都是他的,現在一個個的都被黃巾賊人搶走了。
晉陽一丟,整個北方幾乎就都是黃巾賊人的了,前幾天幽州刺史都被殺了,一時間洛陽震動。
現在並州也丟了,賊人幾乎已經包圍洛陽了,並州、冀州、潁川、南陽,四個方向都能攻擊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