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呂布什麼都沒有做,沒有了剛來楊縣的那種雷厲風行,似乎六名官員被免職和他沒有一點關係,每日就是飲宴看歌舞,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呂布的表現讓那些戰戰兢兢的官員很是疑惑,不明白呂布這是在做什麼,他們以為呂布這次來就是清理他們的,但現在看來又不像。
“難道那天真的是因為老虎的事而發怒?但一隻老虎為什麼要免除六名縣級高官?就算以玩忽職守來定罪,免除楊縣三名縣官就行了,為什麼又要罷免永安的官員呢?”
這是在所有官員腦海裡思考著的問題,他們毫無頭緒,完全看不懂呂布。
第三天,徐晃回來了,背著一頭吊睛白額大老虎回來了。
背著老虎,拎著血淋淋的大斧,徐晃一步步的走進了楊縣縣城,那樣子把路旁的平民嚇得退到了路旁,他們畏懼的猛虎就這麼被殺了。
呂布早就接到了消息,走到府衙門口,就在繁華的街道上迎接徐晃的歸來。
“將軍,猛虎已除!”
徐晃把背著的猛虎放到了地上,對著呂布行禮道,身上黑色的官衣被虎血染出了暗紅色,在陽光下甚是嚇人。
“好!”
呂布看著地上那隻老虎,個頭不算大,身上有不少傷痕,其中致命的應該是被徐晃一斧子劈中脖頸。
“徐晃從這一刻起,就是楊縣縣令!兼領永安縣令!”
呂布笑著看著徐晃,就這街上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了任命。
前來迎接徐晃的人很多,因為呂布出來了,他們也必須出來,這道任命更是讓他們瞪大了眼睛,兩縣的縣令,也就是說徐晃以後就是他們唯一的上司。
呂布沒有管那些呆滯的官員,一揮手,就有親兵端著一個木盤走了出來,裡麵是嶄新的縣令官衣。
“我已經準備好了酒宴,大家回去慶祝一下。”
呂布笑著說著,徐晃獵虎歸來,又封了縣令,自己又得了一員大將,這確實是該慶祝的事。
酒宴再起,徐晃已經沐浴過了,換上了縣令的官衣,一身華貴的官衣讓那些胡子一大把的官員臉色很是古怪,都是想著做官的,自己熬得胡子都快白了還不如一個少年,而這少年今天以前還不過是個小小的亭長,平時他們都不會正眼看一下,如今卻要仰視,見麵要行禮,這讓這些人很不自在。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這些徐晃曾經的上官還是對著新晉縣令徐晃行禮。
徐晃倒是沒有少年人的不安或者是嬌縱,隻是點了點頭,算是回了禮了,然後對著呂布下拜,得到了呂布的回應了就走到了他的位置上。
呂布對於徐晃的表現很滿意,讓他更相信徐晃會把這兩縣之地治理得很好。
酒宴在有些沉悶的氣氛中結束,呂布的威嚴,徐晃的晉升,這些都讓參加酒宴的人很不適應。
呂布見眾人沒有飲宴的意思,也沒有讓酒宴一直下去的意思,隨便說了幾句,飲了幾杯就告訴眾人可以離開了。
徐晃坐在原地沒有動,他剛才已經看懂了呂布的眼神,呂布有話要對他說。
沒有動靜的徐晃也被其他人注意到了,但所有人都隻是看了一眼,就匆匆離開了。
“我又不是洪水猛獸,這些人為什麼要像逃難一樣逃走呢?”
呂布端起酒杯晃了晃,看著那些逃一樣離開的人,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的說著,這話似乎是自言自語,但似乎又是說給徐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