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見糜似乎已經認定劉備是徐州之主,提醒道。
“我覺得很不錯,難道陳元龍認為不好麼,劉玄德成功擊潰曹仁,這樣的實力還不夠麼。”
糜竺看著陳登,徐州如今和兗州曹操結仇,想自保就要找一個強大的人帶領。
“我隻想保全徐州,並不想讓徐州成為某些人的工具。”
陳登看著糜竺說道,他支持劉備是因為劉備能保全徐州,但他知道劉備的目標不止是一個徐州,劉備多次表現出要匡扶漢室的想法。匡扶漢室那就要打仗,就要讓徐州之人為了劉備的漢室去拚命,這不是陳登願意看到的。
“如今天下成了這樣,陳元龍真認為徐州能獨善其身?”
糜竺知道陳登所想,他隻想讓劉備保全徐州,不想讓徐州成為劉備的工具,但如今天下已亂,沒有人活著地方能置身事外。
陳登沒有再說話,糜竺說的他都懂,但問題是劉備要做的事是把徐州變成他匡扶漢室的一輛戰車,徐州也許會在戰車上被碾得粉碎。
“我還要去小沛,就不奉陪了。”
糜竺見陳登沒有再說話,起身就離開了,他今天就要去小沛。
“陳元龍似乎沒有說服糜子仲啊!”
糜竺走了沒多久,一名身材健壯的武將走了過來,直接坐下看著陳登。
“曹豹,你不用幸災樂禍,劉備入主徐州,是好是壞還不一定。”
陳登看著麵前的曹豹,這人也有些勇武,謀略也有一些,隻是一直隱藏著,陳登知道曹豹有這自己的打算。
“是好是壞也無所謂,徐州不缺這麼一個人,讓他當麵旗幟,吸引曹操不也很好麼。”
曹豹不在意的說道,劉備在他眼裡隻是一麵吸引敵人注意力的旗子。
“曹豹,你們曹家勢力也不小,為何總是對徐州之事坐視不理?”
陳登看著曹豹問道。
“為何要出手?我手下的兵卒都是家族辛辛苦苦訓練的,為何要為了陶謙而去拚命?他陶謙自己有兵馬,不也從來不用麼。”
曹豹冷冷的說道。
“你還說臧霸?”
陳登開口說道。
“不錯,就是臧霸,還有那一直沒有出現的一萬丹陽兵。”
曹豹冷冷的說道。
“他陶謙不願意動用底牌,憑什麼要我曹家去拚命?”
“臧霸?丹陽兵?”
陳登念叨著,這些他靠著家族也知道一些,臧霸那在徐州也是多有威名,自歸於陶謙之後就沒多少消息了,不過有情報說陶謙把手下一萬丹陽精兵交給了臧霸統領,就是憑著這些丹陽兵陶謙才能穩坐徐州刺史的位置。
“我看找些事陳元龍還是彆管了,誰入主徐州都是一樣,徐州還不是我等家族說了算?”
曹豹說完起身也離開了,隻留下陳登一個人喝悶酒。
“都是徐州之人,為何要這樣自私自利?”
陳登自言自語的說著,天下已經亂成這那樣,徐州北麵的青州已經加入了冀州袁紹和幽州公孫瓚的戰鬥,西麵又和兗的曹操州結仇,南麵的袁術又在打揚州,三麵皆是強敵,戰火遲早會燒到徐州。
“看來我也得找條出路了。”
陳登一口喝乾了酒杯裡的酒,既然沒人靠得住,那他也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陳登起身離開酒肆,準備回家去,結果正好看見帶著車隊準備出發去小沛的糜竺,從馬車的數量和貨物來看,糜竺對劉備那是相當上心,隻是當個彆駕就送如此重禮,若是他日當上刺史,那不是整個家族都要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