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點了點頭下令道,他不願意大軍分開追擊,重騎兵隻有集合在一起威力才最大。
“侄兒快走!”
張繡和許褚又打了上百招,雙方依舊沒有分出勝負,突然張繡後方張濟帶著一小隊騎兵衝了過來,張濟大聲的對張繡喊道。
張繡再次逼退許褚,回頭一看,這才發現他的大軍已經潰敗,那黑甲重騎兵正如同驅趕羊群一樣的追趕著。
“呂布?放箭!”
張濟跑進了也發現了呂布的存在,驚恐的下令道。
張濟身後的騎兵紛紛拿出弓弩準備射擊,可呂布身邊的親兵反應更快,提前張弓射擊。
箭矢如雨點一般落向張濟那邊,呂布的親兵那可都是軍中精英,弓弩射擊都是能連續射擊的。
張濟身邊的騎兵紛紛中箭落馬,張濟揮動手裡的長槍,擋開射過來的箭矢,繼續殺向呂布。
“找死!”
呂布冷冷的看著張濟,從馬鞍上取下寶雕弓,直接拉弓搭箭,不等張濟反應,那箭矢以恐怖的速度洞穿了張濟的胸膛。
“叔父!”
張繡見了這一切,恣睢具裂,奮力一招將死纏不放的許褚逼退,騎著馬就衝向張濟。
“侄兒,快走,走!”
張濟嘴裡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對張繡說道,這一戰他們敗了,若是再不走就全得死在這。
呂布剛才一箭正中心臟的位置,但張濟天生心臟比正常正常人又移一寸,那箭矢沒有射中心臟,但透體而出還是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
“呂布,今日之仇,我必將十倍奉還!”
張繡對著呂布大吼道。
“你沒那機會了!”
呂布一拉赤兔的韁繩,拿著方天畫戟就殺向了張繡,戰場相遇要麼是戰友要麼就是敵人,沒有第三種關係,哪怕師出同門在戰場上也沒什麼情麵可講。
見呂布殺來,張繡心中一緊,他已經和許褚大戰很久了,體力消耗很大,如今呂布殺來他是萬萬抵擋不住的。
“駕!”
張繡一拉戰馬韁繩,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就插在戰馬的屁股上,戰馬慘叫一聲,發了狂的跑動起來。
“夥計,看你的了。”
呂布拍了拍赤兔的脖子,張繡如今要跑,能不能追上就隻能看赤兔的了。
赤兔長嘯一聲,歡喜的狂奔起來,緊緊的追著張繡。
赤兔的速度快,哪怕張繡以傷害戰馬這種辦法來逼戰馬狂奔已經甩不開赤兔,反而被赤兔越追越近。
張繡回頭一看越來越近的呂布,心中寒意頓生,他的戰馬那也是西涼萬裡挑一的良駒,如今狂奔之下竟然甩不開對方。
張繡又是一匕首刺向戰馬的屁股,戰馬依舊痛苦的哀嚎著,爆發出全部的潛能往前狂奔。
“乖乖下馬受降,我還能饒你一命!”
呂布在後方喊道。
赤兔速度太快,哪怕張繡又紮了戰馬一刀,依舊在被赤兔拉進距離。
“不好,這家夥要跑。”
天色漸明,呂布突然看到前方有條河,正是渭水,張繡往這邊逃,目的就是想跑過為渭水。
“呂布,今日之仇我記下了。”
張繡大吼一聲,縱身一躍,一猛子就紮入了渭水之中,而他那匹戰馬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嘴裡有白色泡沫吐出,屁股上的傷口已經沒有血流出了。
呂布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戰馬活不了了,一路的狂奔早就讓它的鮮血流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