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開些,我這就攻城!”
許褚也懶得鬥將,自己列陣在外,城裡到現在也沒個人出來,他估計叫陣鞠義也是不敢出來的。
對於法正龐統楊修三人,許褚隻當他們是看戲的,三個人都是“弱不禁風”,還是離戰場遠點,彆到時候傷著了回去告刁狀。
“許將軍,不用攻城的!”
楊修搖著頭說道。
“不攻城?那飛進去?”
許褚像看傻瓜一樣的看著楊修,不攻城那來這裡乾什麼?
“不用進去,咱們把鞠義約出來就行了。”
龐統笑著說道,眼前城郭雖然不大,但看著守衛布防就有些門道,想用帶來的幾千重騎兵攻城可不容易。
“你們倒是敢想,我們這來了有一會了,你們看鞠義有出來的意思嗎?”
許褚指著眼前的城池說道。
“咱們還沒邀請怎麼知道鞠義不出來?”
法正嘿嘿笑著,拿著一個鐵皮喇叭,一拉戰馬韁繩就出陣。
“鞠義將軍,可否出城一敘!”
法正拿著鐵皮喇叭對著古城大聲的喊著,他距離城牆有三百多步,身邊還有盾兵跟著,不用擔心敵人的箭矢。
“鞠義將軍,早就聽聞你謀略無雙,直追陳平;用兵入神,堪比韓信……”
法正見古城方向沒有動靜,就繼續舉著鐵皮大喇叭喊著。
“能不能要點臉,說假話你們都不臉紅的麼?陳平和韓信是鞠義能比的?”
許褚打了個冷顫,法正這不要臉的程度和說假話的能力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他雖然是個粗魯的武夫,但也讀過書,知道誰是陳平誰是韓信,知道那些人的事跡。
“許將軍,不這麼說鞠義怎麼會出來呢?”
龐統笑著對許褚說道。
“鞠義這人從資料上看出身一般,西涼東歸之人從來都是被中原人看不起的,而袁紹軍中最看中出身,鞠義立再多功也改變不了出身,如今他數次大敗公孫瓚,把公孫瓚逼到如今的境地,這時候稱讚一下鞠義有何不可。”
楊修笑著解釋著,他們編的詞裡專門選的是出身一般的陳平和韓信,這樣更能引起鞠義共鳴感。
“你們這樣騙鞠義出來是乾什麼?要我偷襲殺了他麼?我先跟你們說,我隻正麵殺人,絕不背地裡捅刀子!”
許褚指著自己的後背長柄環首刀對龐統和楊修說道,他寧願戰陣上和鞠義決鬥。
“許將軍,怎麼可能殺鞠義呢,鞠義也不會傻到因為一片阿諛奉承的文章就放鬆警惕過來送死。”
龐統搖著頭說道,鞠義能把公孫瓚打得那麼慘肯定不是蠢人,絕不會輕易上當,就是出來也有限的交談。
城牆上的鞠義隻感覺精神很愉悅如同聽到了仙樂,但胃裡很難受翻江倒海的想吐。
“這些家夥在乾什麼!這是在羞辱我麼?”
鞠義死死的看著拿著那把念叨著的法正,那些話都是他做夢都想聽的,但絕不是這麼當著兩軍的麵念出來,用力這樣過猛反而讓他感覺是在被羞辱。
周圍的軍官和士卒都怪異的看著鞠義,城下那極具阿諛奉承的惡心文章讓他們也感覺很不適,雖然鞠義很厲害,但也沒有那麼誇張啊。
“不要念了!”
鞠義大吼一聲打斷了法正正在念叨的馬匹文章。
“鞠義將軍,還是下城一敘吧!”
法正果然沒有再念,但笑著又邀請著鞠義下城。
“你們給我等著!”
鞠義再也忍不了了,指著法正吼了一聲,就下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