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戟平三國!
白狼山。
“你們這些異族看看,認識籠子裡的這家夥嗎?”
許褚指著旁邊囚籠裡的蹋頓對著異族大營喊道。
“不認識嗎?嘿,沒人認識你呀!”
許褚見喊了一嗓子沒人回話,用長刀敲了敲蹋頓的囚籠玩味的笑著。
“你們不認識這家夥?那這顆人頭認識嘛!”
許褚一揮手,身後一名士兵哭著一根長木杆喊道,那木杆頂端挑著步度根的人頭。
這是許褚臨時想到的,異族分為三部,烏桓、中部鮮卑、西鮮卑,一個蹋頓隻能影響到烏桓人,似乎影響不到鮮卑人,於是步度根的人頭就有了用處。
“怎麼?還沒人認識麼!”
許褚的嗓門又大了一些喊道。
“是步度根單於的頭顱!”
扶羅韓看清了那長杆上挑著的人頭,怒不可遏的拍著麵前的木柵欄,步度根死了就算了,如今人頭被這樣公開挑著,這是當著兩軍的麵打他們西鮮卑的臉啊。
上次一戰,步度根戰死,這已經讓西鮮卑的士氣跌落到了穀底,這直接導致中部鮮卑變成了一個危險的“盟友”。
扶羅韓看了眼旁邊的難樓,此時的難樓臉色比自己還要差,對於烏桓人來說,單於被對方如同野狗一般關在籠子裡當著大軍的麵淩辱,這可比步度根人頭被挑著更諷刺更打臉。
“難樓頭領,咱們真的不做點什麼麼?”
扶羅韓開口問道,在這麼下去,烏桓和西鮮卑士氣就全沒了,到時候即使糧草運來,也沒法作戰了。
“軻比能單於,你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了。”
難樓沒有出手的意思,而是看著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軻比能,上次大戰,蹋頓被俘,步度根戰死,唯獨中部鮮卑傷亡不大,現在是該軻比能表示一下了。
聽到難樓的話,扶羅韓也看著軻比能,難樓的話正和他意,現在是該軻比能出力了,如果軻比能不願意,那就該考慮對付軻比能了。
軻比能看著南樓和扶羅韓,很明顯眼前兩人已經有了某種協議,這是故意逼自己出戰。
“既然事關大軍士氣,我自然義不容辭,不過敵軍勢大,咱們恐怕不能大規模作戰。”
軻比能沒有推辭,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軻比能單於放心,我二人會帶族人在後壓陣,絕不讓軻比能單於獨自作戰。”
難樓笑著說道,隻讓軻比能一方出戰確實不合適他們會在後麵壓陣,掩護軻比能。
“南樓頭領,難道你準備和敵人對衝麼?那黑冥騎的可怕你忘了?更何況咱們糧草未齊,這時候交戰真的合適?”
軻比能看著難樓問道。
“那軻比能單於是什麼意思。”
難樓看了眼對麵的敵軍,黑冥騎的可怕他沒有親眼所見,但從很多族人嘴裡聽說過那黑冥騎的可怕,短時間內已經無人敢去麵對那種可怕的騎兵。
中原人喜歡鬥將,我看不如就派部族勇士去鬥將,和對方設個賭約,贏了就讓他們放了蹋頓單於,歸還步度根單於的遺體。”
軻比能指著許褚所在的方向說道,許褚、趙雲這些人的武藝他是知道的,鬥將肯定沒有勝算,但這可以以最小的代價堵住難樓和扶羅韓的嘴,自己這也算是為大軍出力了,死幾名勇士保全更多的勇士,這是他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