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超叫陣,郭淮有些躍躍欲試,上次奇襲成功讓他對戰陣更加向往。
要是以前他肯定纏著父親要求出陣迎敵,但法正以軍師的身份來了,這蕭關的指揮權就變了,現在是法正為主,郭縕為輔,郭縕隻是太守,隻有在沒正將的來前代行軍權。
“守城,咱們不出戰!”
法正搖了搖頭,馬超的勇猛他清楚,這蕭關之中可沒人是馬超的對手。
……
“兄長,那些人不出關!”
馬岱上前對馬超說道,他也是一陣孝服。
“這些凶手!”
馬超咬牙道,雖然沒有抓住襲擊營地的敵人,但從馬蹄印和一些士卒的傷口來看,絕對是呂布手下兵馬所謂,這附近有的就全在蕭關。
“孟起賢侄,敵人守著蕭關不出,咱們這也沒辦法呀。”
韓遂看著馬超說道,他是真的不想攻打蕭關,西涼大軍本就以騎兵見長,不善於攻城,蕭關堅固不說,守關將領也厲害,這種關隘怎麼攻得下。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是想我放棄報仇麼!”
馬超死死的盯著韓遂,這時候韓遂說這泄氣話讓他很惱火。
“孟起,我這是幫著分析情況,馬兄的遇害我也很心痛,但蕭關咱們又不是沒打過?結果怎麼樣你也很清楚!”
韓遂見馬超發怒也不畏懼,他是西涼彆駕,在地方上也有著相當的影響力,這一點馬超比不了。
“來呀,隨我去叫陣!”
馬超死死的看了眼韓遂,一揮手,讓士卒們準備東西去叫陣。
士卒們舉著一麵麵大盾走了出來,盾牌很大很厚,這些是馬超準備圍困蕭關時用來防禦敵人床弩,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士卒們舉著巨盾排成一排,巨盾拚接形成一麵木牆。
“城上的狗賊,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若是開關投降我就隻誅惡首,不然,破關之日雞犬不留!”
馬超在巨盾後扯著嗓子大吼道。
“馬超,有種你就攻上來,躲在盾牌後像什麼樣子!”
郝紹大笑著喊道。
“郝紹你這狗賊,是不是你殺害我父親!”
馬超指著郝紹罵道,蕭關之中就那麼些人,將領能看的就一個郝紹。
“郝將軍,不要承認。”
法正拉著要回答的郝紹道。
“為什麼?”
郝紹不解的問道,這承認了不正好激怒馬超,打擊地方士氣麼。
“這對下一步戰略很有用。”
法正故作神秘的說道。
“馬超,你想攻城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啊,這披麻戴孝的是乾什麼?前幾天死了那麼多人也不見你這樣。”
郝紹故意裝作聽不懂,譏諷著馬超。
“郝紹,休要狡辯!你們戰馬的蹄印和兵刃早就出賣了你們,還想在我麵前狡辯。”
馬超見郝紹不回答,指著郝紹喊道。
“哎呀,我忘了戰馬的蹄印和兵器了。”
郭淮一拍腦袋說道,他們的戰馬都打上了馬蹄鐵,兵器造成的傷口也很有特點。
“沒關係,他知道歸知道,郝將軍,繼續裝作不知。”
法正嘿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