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打掃院子時突然發現的,沒找到可疑的人。”
管家點了點頭,仆役報告上來他第一時間就帶著護院外出尋找可疑之人,但卻沒有發現,府邸本就靠近街道,這一天來來往往那麼多人,時間都不知道怎麼找人。
“這件事你彆管了,讓仆役們忘了這事兒。”
李嚴看了眼管家說道,敵在暗他在明,必須淡化處理,不過要是敵人那就隻能是益州派,不過李嚴很奇怪,他和益州派關係並沒有那麼差,不至於寫恐嚇信過來呀。
拿著信件,李嚴就進了書房,仔細端詳著那封信,除了正麵的五個字再無其他。
“看來不是恐嚇信。”
李嚴看著信件說道,如果是恐嚇信不會署名這麼簡單。
拆開信件,取出信紙,還沒仔細看內容,李嚴就發現那筆記很熟悉。
“法正!”
李嚴脫口而出喊出了法正的名字,並且開始仔細閱讀起信件。
信件隻是一封普通的問候信件,隻有最後加了一句,若想見麵明日打開後門。
“法正來成都了?為什麼要我打開後門?他為何不從正門進來?他身份不能暴露?”
李嚴瞬間有了很多想法,當初拉著法正一起來益州,結果因為五鬥米教的阻攔,法正沒能一起進入益州,按照後來的戰況,呂布很快就控製了關中,法正應該也就此被困在了關中。
“難道法正已經投靠了呂布?那這次來益州恐怕所圖甚大!”
李嚴臉色一變,他越猜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法正這次來肯定有大目地。
“見還是不見呢?或者把事情報上去?”
李嚴在書房裡背著手邊走邊思索著。
“不能報上去!”
李嚴立刻否定了出賣法正的想法,這倒不是處於好友之情,而是出賣法正自己得不到好處,如今益州派勢大,他們隻能勉強抗衡,這時候他出賣法正,好處隻能便宜益州派,自己還要背上出賣好友的罵名,這實在太不合算了。
“如今呂布勢大,不如借機交好呂布,為以後留一條路?”
李嚴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呂布的強大他沒有想象到,如果早知道他不會來益州,而現在法正的到來又給了他一個北上的機會。
想好了一切,李嚴將信紙連同信封一起拿到了燭台邊,讓它們化為了灰燼。
第二天一大早,李嚴很正常的穿好官服準備去官衙辦公。
“今天把後門打開,要是有自稱我朋友的人就細心的招待,那是貴客!”
李嚴對著管家說了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管家不懂什麼意思,但還是按照李嚴的命令打開了後門,並且親自在後院等著。
這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李嚴回來,也不見有人從後門進來。
“主人,今天沒有客人!”
管家對李嚴稟報道。
“沒人來?”
李嚴皺眉問道,信上明明說開後門就來,現在怎麼不見人影呢?
“繼續把後門開著。”
李嚴想了想說道,白天沒來可能是怕人多眼雜被人看見了,說不定是準備晚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