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靠了呂將軍!”
孟達聽了一驚連忙改口,法正能悄無聲息的到達書房肯定是有幫手的,而那些人很可能就在暗處看著自己。
“不錯,如今我已經是主公帳前軍師!”
法正有些驕傲的說道,這個身份放在天下間也不必益州牧劉璋差,呂布如今可是雄踞北方的最強諸侯,帳前的軍師那都是身份非凡。
“軍師!”
孟達吃驚的看著法正,他萬萬沒想到法正這幾年竟然混得如此之好。
“恭喜!你的抱負終於有實現的機會了。”
孟達對著法正拱了拱手說道,他知道法正很有才華,如今跟隨了呂布更是有了施展的機會,以後成就不可限量。
“一樣一樣,孟兄如今不也在益州為官,看樣子過得不錯呀。”
法正指著府邸笑著看著孟達,能幾年就在益州混到這一步,孟達這也不簡單。
“說笑了,這少城邊緣,哪裡談得上什麼不錯。”
孟達苦笑著搖頭。
“對了,孟兄當初不是入了五鬥米教,到了漢中麼,怎麼就來了成都了?”
法正看著孟達問道,以張魯對漢中的封鎖應該不太可能放孟達來成都的。
“我現在還是五鬥米教的祭酒!”
孟達一臉無奈的攤手說道。
“五鬥米教的祭酒?”
這次換法正吃驚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孟達竟然還是五鬥米教的祭酒,按照五鬥米教的劃分,祭酒應該是縣一級的官員,縣令就是大祭酒,楊嗣就是大祭酒兼西城縣令,代表五鬥米教教化一方。
“當初我在漢中帶了一段時間,五鬥米教那些人你也應該知道,都是些愚昧無知的山民,大部分大字都不識一個,像我這樣的很快就被看中,提升為祭酒,讓我幫著宣傳五鬥米教。”
“後來我被調動到了成都,在這邊幫著傳教,隻可惜劉焉死後,五鬥米教在成都遭到血洗,好在我成都還有個官身,這才幸免於難,劉璋雖然搗毀了五鬥米教總部,但不敢大肆屠殺驅逐,益州信五鬥米教的太多,他根本殺不完,於是我們這些幸存的祭酒又被安排去安撫人心。”
孟達簡單的把自己的經曆說了一遍。
“是這樣啊!”
法正摸著下巴笑道,孟達的話有些避重就輕,例如怎麼成為五鬥米教祭酒的,怎麼在成都獲得的官身,怎麼加入東州派的,這些重要的時都隻字未提。
法正和楊嗣交談的時候知道了五鬥米教的一些規矩,五鬥米教內部等級很嚴格,所有人都要從鬼卒做起,而孟達隱去了這些
“看樣子他身上還是有些秘密的呀。”
法正在心裡想象道。
“孝直,你應該在呂將軍身邊才是,據說呂將軍正和曹操開戰,你怎麼會來益州?”
孟達有些懷疑的看著法正,身為軍師在有大戰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離開。
“主公身邊人才濟濟,有一些我也自愧不如,大戰的事根本用不著我出謀劃策。”
法正笑著搖了搖頭,孟達的消息有些閉塞,大戰已經接近尾聲,他們占據絕對的優勢,如今戰事應該已經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