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讓二狗子把一張地圖掛了起來。
“劍閣的問題在於陡峭的地形,和雁門關彎曲的山路相比,劍閣的路可直多了,但你們看看這裡,劍閣的這最後一段路幾乎是筆直向上的,這種路想爬上去都難,彆說攻了。”
呂布指著劍閣之下的那段路,這才是劍閣險的地方,連走路都相當於攀岩,這攻打城關從何說起。
“主公,能不能繞過去?”
龐德皺眉看著那地圖,如果劍閣是這樣的地形,那攻打就完全沒必要,狹窄陡峭,兩側還都是高山,這種地方一萬人能擋住百萬大軍。
“這一段可不好繞,劍門山長近兩百裡,其間都是這種地形,想繞幾乎不可能。”
呂布搖了搖頭,繞路這一招對葭萌關有用,對劍閣就沒用了。
“主公,咱們手上有嚴顏和劉璝,不如審審他們,看看他們知不知道什麼密道。”
許褚想到了被抓獲的嚴顏和劉璝,這兩個是蜀中將領,對劍閣應該有辦法。
“把他們兩個帶上來。”
呂布點了點頭,問問嚴顏和劉璝是最好的辦法。
“跪下!”
很快二狗子就把嚴顏和劉璝帶了上來,嚴顏和劉璝做開始誓死不跪,但很幾棍子打在腿彎上還是跪了下去。
“何必呢,你們已經是階下囚了,再裝硬漢有什麼意義?”
呂布看著跪在地上的嚴顏和劉璝說道。
“當年秦惠王用金牛詐開了巴蜀大門,引得蜀王五丁開山,這才有了金牛道,如今我用一隻熊貓詐開了你們的葭萌關,也算是重演了一遍曆史吧。”
呂布笑著看著嚴顏和劉璝,這話一出兩人都是一臉的憤慨,石牛糞金,五丁開山,這讓益州一直被中原人笑話,如今呂布又在說風涼話,而這次主角變成他們兩個,怎能讓他們不憤恨。
“呂布,無需多言,殺了我們吧!”
嚴顏死死的盯著呂布吼道,階下囚不會有好下場,他也不願被人這麼嘲諷,既然已經被俘,那不如就直接死了。
“殺你們?”
呂布摸著下巴笑著打量起嚴顏和劉璝。
“為了劉璋去死真的值得嗎?”
呂布問道。
“為主公去死乃是將領應該做的。”
嚴顏義正言辭的回答道。
“你呢?也是這麼想?劉璋代表益州?劉璋來益州才幾年?益州人都忠於劉璋?”
呂布又看著劉璝問道,這一問劉璝臉色有了遲疑,劉璋和益州可不能相提並論,在益州人眼中劉璋也不過是個外來者。
“不要聽他花言巧語,如今劉州牧領著益州,那就是益州之主!”
嚴顏見劉璝要被呂布說動連忙開口嗬道。
“嚴老將軍這是什麼話?是個益州牧就是益州之主?那明天曹操讓劉協下一道旨,隨便派個人來接任益州牧,那是不是益州又要易主了?”
呂布笑著看著嚴顏說道,嚴顏拒絕的是外來者,但自己和劉璋一樣都是外來者,甚至還能有其他外來者。
嚴顏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他知道說不過呂布。
“看看這幅圖,你們有什麼見解?如果能助我攻下劍閣,重重有賞。”
呂布指著劍閣地圖問嚴顏和劉璝問道。
“想打劍閣?你妄想,這劍閣千百年來還無人能破!”
嚴顏看了眼地圖冷笑道。
“老匹夫,給臉不要是吧?前幾天你也是這麼說的,怎麼現在跪在地上了?”
許褚大怒,手中長刀在地上一杵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