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程度逐漸熱鬨起來,城中來了大軍,城中之人都在觀望,不敢輕易出城,這導致城中水果蔬菜需求量猛增,城外村裡的村民紛紛挑著菜進城販賣,對他們來說,不管誰占領成都對他們都沒影響,菜還是得賣,唯一的區彆是要換成新錢交易。
“你們是乾什麼的?”
劉浩在城門口攔下了兩個衣著破爛的男子,這兩個人混在人群裡鬼鬼祟祟的。
“我們是出城投親的。”
一人低頭開口道,成都易主,因為生計問題而出城投親的不少。
“投親?我看不像啊。”
劉浩打量著兩人,雖然衣著破爛,蓬頭垢麵的,但從體型和臉型上看,這兩人不像是食不果腹之人。
“抓起來!”
劉浩一揮手,城門口的士兵一擁而上,直接把兩人按倒在地,不等兩人呼喊,直接一腳踩到了他們臉上,趁著嘴巴張開,一槍杆塞了進去讓兩人再也說不出話來。
“太守大人,有發現!”
士兵們很快搜出兩封信交給劉浩。
“投親?我看是投敵吧?押下去嚴刑拷打!”
劉浩一揮手讓士兵把那兩人押了下去,旁邊出城的人都避得遠遠的,在看著信件被搜出來,眾人也都知道這兩人不是普通人,這種時候沒人管這些閒事,都是遠遠的避開。
“法軍師,信!”
劉浩跑上城牆將兩封信交給法正。
“軍師,你怎麼知道他們會走這裡,而且還是兩個人一起走?”
劉浩奇怪的問道,送信的有兩個人,去的方向也是相反的,明明應該分開走。
“成都城門雖多,但最熱鬨的就是這座江橋門,從這裡混出城去比其他城門安全很多,而且從這裡出去就是江橋,過了江橋就再難被抓住了,你說他們會走哪裡?”
法正笑著說道,他在這江橋門可是守了兩天,等的就是這兩封信,有這個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抓人。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懷疑誰直接去抓不就是了?誰還敢反抗?”
劉浩不解的看著法正問道。
“要是這麼簡單主公還讓我和你來做?讓許將軍去,保證那些人滿門抄斬,但這樣做主公如何服眾?如果什麼事都用殺人來解決,那益州永遠會處在戰事之中。”
法正搖頭說道。
“但主公每次出去不都開了殺戒麼?”
劉浩低聲問道,他知道呂布出去外出征戰可沒少殺人,當初跟著征戰草原,殺鮮卑人可從不留手。
“那要看是什麼人,益州普通人以後會是主公的子民,這些人很好教化,但南方的異族就不同了,主公可沒時間慢慢去教他們該怎麼做要怎麼做,這種人就不如殺了來得簡單。”
法正搖頭說道,不同的人是要區彆對待的。
劉浩迷茫的搖頭,還是搞不清楚為什麼這樣。
“秦滅六國之前,在秦國秦人是高於一切的,天下除了秦人還有齊人、楚人、燕人、趙人、韓人、魏人,但自從秦滅六國,秦始皇命令書同文、車同軌、行同倫,天下便沒了其餘六國之人,哪怕秦國滅亡你有聽說其他六國人要複國麼?”
法正看著劉浩問道。
“這倒沒有,也是怪了,從春秋到戰國打了幾百年,秦國統一不過幾十年竟然真的把幾百年的六國連根滅了。”
劉浩有些恍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