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見狀笑著讓仆役把張鬆扶下去。
“張兄,這張鬆有什麼用?值得我們這麼招待,魯肅可是會有意見的。”
等張鬆被帶走,顧雍這才看著張昭問道,他不明是張昭為什麼要接待張鬆這麼一個曹操送來的益州人,這裡麵明顯有問題。
“魯肅有意見又如何?就是周瑜又能怎麼樣?張鬆是益州人,哪怕是曹操送來的這也算是外交事務,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
張昭笑著說道。
“可原因呢?他有什麼價值?”
顧雍疑惑的繼續問道。
“價值可大了,據說張鬆身上有一張地圖,詳細的入益州的路線圖。”
張昭端起酒杯一口飲儘說道。
“入益州的路線圖?你準備打益州?那可是被呂布占下了!”
顧雍大驚的問道,打益州可是和呂布正麵衝突,這可不是江東現在能對付的敵人。
“打益州隻是一個借口,咱們需要的借口。”
張昭看著手上的酒杯笑著說道。
“什麼借口?”
顧雍依舊不明白什麼意思。
“主公現在的情況可不好,合肥戰敗之後他意誌消沉,如今整日的以酒買醉,老夫人已經幾次讓我想辦法讓主公振作起來,可不管我怎麼做主公都是不管不顧的喝酒。”
張昭對顧雍說起了孫權的近況,孫權的近況除了孫家之人也就他一個外人知道,本來周瑜也應該知道,但周瑜一直待在府裡沒去見過孫權。
“主公怎麼如此!隻是打了敗仗而已,勝敗乃兵家常事,誰能不敗呢?”
顧雍一聽孫權的近況臉色鐵青,孫權是江東之主,他如此消沉江東還怎麼辦。
“周瑜那些人眼裡隻有打仗,根本不明白主公現在需要什麼,讓主公振作這件事隻能我們來了。”
張昭放下酒杯說道。
“你準備讓主公去打益州?咱們可是荊州都沒打下!”
顧雍皺眉看著張昭,雖然讓孫權振作是好事,但打益州不是個好辦法。
“顧兄,你怎麼也和那些武將一樣,隻看到戰爭?咱們動的是頭腦!”
張昭看著顧雍說道。
“怎麼操作?”
顧雍似乎猜到了什麼,但對於孫權的情況知之甚少,沒辦法想明白。
“主公其實不是意誌消沉,他隻是找不到一個台階下來,當初攻打合肥是他一意孤行,遭遇大敗之後,責任都在他,這讓他如何麵對那些死去士卒?”
張昭開口道。
“用張鬆和益州的求援當做台階?好計策啊!張兄,佩服佩服!”
顧雍一聽大喜對著張昭拱手道,隻要能讓孫權下台,他們就算是立了大功,即使孫權不能公開賞賜,在心裡也會記住他們,以後好處不言而喻。
“具體怎麼操作咱們還得好好商議一下,這事不宜讓太多人知道。”
張昭又叮囑著顧雍,這事不能走露風聲。
“張兄放心,不過那張地圖必須拿到,不然到時候可不好說話。”
顧雍點了點頭提醒張昭道。
“明天我會暗示張鬆的,相信他不會不識時務。”
張昭笑著說道,張鬆想見孫權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我這就去見老夫人,並且把事情告訴主公,也好讓主公早做準備,這下台也得漂亮一些。”
張昭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