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荊州那邊龐德公就快來晉陽了,這位是荊州名士,來了晉陽我想也不會為官,倒是能往學校安排。”
呂布又說起了荊州的事,龐德公在元日之後終於準備來晉了,那些襄陽大族之人也像牛皮糖一樣跟著過來了。
那些荊州大族的想法呂布很清楚,無非就是害怕自己算賬,跟著龐德公一起來能有個求情的人。
“我倒是聽聞過龐德公,他在荊州名士間很有名望,才學德行在天下那都是有數的。”
閆先生對其他地方名士也有了解,龐德公那就是荊州名士之首。
“這考卷的批改還要勞煩兩位先生,今年參加大考的人也不少,但質量下降了,今年的卷子可能會不好看。”
呂布又說起了大考的事情,大考之前他稍微了解了一下,人才還是有的,但整體質量比起以前下降了很多。
“這大考已經連續舉辦好幾年,天下人才總歸有數,除去那些一心隱居的和淡泊名利的,今後可能會更差,比較一名人才需要十幾年的培養。”
閆先生並不意外,這些事早就有預料。
“所以以後大考也要改,我準備把入學的和入士的分開,入士的三年一考,入學的依舊每年舉行。”
呂布點頭道。
“嗯,這樣也好,學識都需要時間來沉澱,畢業就讓他們入士有些太早了。”
閆先生讚同道,以往呂布太缺人才,直接考試入士也是權宜之計,如今國家逐步走入正軌也該改改了。
又和兩位先生交談了一會兒今年教育上的一些改革事項,呂布這才親自把兩位先生送出皇宮。
回到後宮,呂布路過一個園子,突然聽到一陣有些哀怨的琴聲,不用想呂布就知道是蔡琰在彈。
“怎麼談這麼哀怨的曲子,聽著都成怨婦了。”
呂布走進去笑著說道。
“陛下!”
蔡琰彈琴彈得入神,直到呂布出言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行禮。
“說了,不許行禮的,你這都有些顯懷了,彎腰會傷著孩子的。”
呂布直接扶住蔡琰,並且一把將她拉到懷裡。
“陛下不喜歡這曲子,妾身換一首。”
蔡琰有些嬌羞的說道。
“換一首?不行,要兩首,孩子也要聽啊,這種哀怨的曲子孩子可不喜歡聽。”
呂布輕輕摸著蔡琰有些隆起的小腹說道。
“好!”
蔡琰俏臉微紅一臉幸福的說道,其實她不怎麼哀怨,呂布對她很好每天都會來看看,隻是進來晉陽流行這種哀怨的曲子,聽說是中原傳來的。
“嗯?”
呂布卻不鬆開蔡琰。
“夫君!”
蔡琰羞怯的說道,因為家教的原因,她對禮法看得看重,呂布如今是皇帝,稱呼她還是有些轉變不過來。
“這才對!”
呂布這才緩緩鬆開蔡琰,坐在旁邊準備聽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