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營寨,闞澤先是往江陵城方向走了幾裡,這才轉頭向北而去。
闞澤正騎著馬向遠處敵人的營地前進,心裡則默默思忖著等會兒怎麼說服呂布相信。
正思索是,突然馬匹一聲驚叫,隨即闞澤感覺整個人連帶著馬匹向前倒去,闞澤是文官,反應速度稍慢一些,直接就連人帶馬摔倒在地。
“這是怎麼回事?”
闞澤一陣頭暈目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想起身,突感覺幾個彪形大漢撲了上來,不由分說就把他五花大綁嘴巴都塞上了石塊綁上了繩索。
“好你個探子,敢夜探我大軍營寨?”
幾名彪形大漢看著捆成粽子的闞澤冷笑道。
“抓回去應該能領賞。”
有一個人開口道。
“想得美,咱們五個人抓一個探子就想領賞?哪有那麼多賞賜!”
另一個人開口道。
“沒賞賜,換壺酒也好啊!”
又一個人笑著開口,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闞澤被帶到了營地中。
“這有抓的什麼?”
二狗子看著士兵們拎著一個捆好的人走進營地問道。
“將軍,是敵人的探子,還騎著馬。”
幾名士兵指著闞澤對二狗子說道。
“也沒穿甲胄,你是劉備的人還是周瑜的人!”
二狗子用腳扒拉了一下闞澤問道,闞澤隻是嗚嗚的叫喚。
“把繩子解開吧。”
二狗子一揮手道。
“你們這群無禮的匹夫,我是黃蓋黃公覆將軍的參謀,今天是來見呂布的!”
闞澤嘴巴一恢複自由就大聲喊叫著,發泄著心中的惱怒,他準備以使者的身份過來,結果卻被敵人這般粗魯的對待。
“舌頭如果不想被割掉就放聰明點,陛下的名諱也是你這種人能稱呼的?”
二狗子一把抽出腰間的刀,直接插在了闞澤麵前,刀刃離闞澤就隻有半寸,寒芒直閃的刀刃嚇得闞澤大氣都不敢喘。
“你說的黃蓋就是今天被綁在旗杆上被打的?怎麼隻用棍子,那種時候不該用鞭子麼!”
二狗子笑著說道。
“你……”
闞澤被氣得直抖,自家主將被敵人這麼說身為參謀應該據理反駁,可他卻不知怎麼說,那種行刑方式卻是是鞭子更好。
“那是周瑜不敢太過分!黃公覆畢竟是江東三朝老臣,就是吳王也要給幾分麵子。”
闞澤想到了一個借口,棍刑比起鞭刑要輕,這可以理解為周瑜給黃蓋留了情麵。
“嘿嘿,算你運氣好,陛下還沒有休息。”
二狗子沒有和闞澤爭論,隻是一揮手讓幾名士兵押著闞澤往中軍大帳走去。
闞澤此刻心中大喜,計劃的第一步成功了,隨著深入軍營,闞澤心中驚訝萬分,呂布營地布局不同一般,營地內人雖多,但卻是一副井井有條,哪怕是深夜也能看到不少守衛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