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也囑咐祁柔幫忙盯著點關俊才,彆說一個二代無權無勢能乾得了什麼,想當初馮德壽的兒子沒少帶來麻煩,夏侯甚至都死在他手上了!
多長一個心眼不是壞事。
果不其然,祁柔第二天就告訴我說,關俊才組織了一群小流氓四處搜尋我們,什麼酒吧、ktv、台球廳、夜總會都轉了個遍。
“他們這單純是自己想玩吧?”我有些無語地說。
“哈哈,有這可能!”祁柔被我逗樂了,先是笑了幾聲,又滿不在乎地說“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一來未必找得到你們,二來就算是找到了,你給我打電話,我來收拾他們。”
“行。”聽說這個消息,我也鬆了口氣。
關俊才竟然搞了群小流氓來搞我們,但起碼說明一件事情,關雪鬆沒摻和!
否則不會這麼簡單。
我們便繼續在旅館住著,偶爾去周圍的飯店打個食。
沒幾天,關雪鬆打來電話,說搞定了,組織了場政商會議,五台到時候肯定會來參加。
“明天上午九點,方舟大酒店16層會議室……到時候你們記得從南門進來,然後找機會動手就行了,攝像頭會提前關閉,彆讓人看到就可以。”
“好,辛苦你了小關!”
“雷先生客氣了。”
雷萬鈞掛掉電話,將時間和地點告訴我和薑樂。
我倆當時就在他房間裡,聽完這個消息以後均是沉默不語。
“怎麼?”雷萬鈞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們。
“……雷先生,沒有質疑您的意思。”我很認真地說“這個關雪鬆真的能信任嗎?畢竟二十年沒見了。”
“能的!”雷萬鈞果斷地說“當年幫他,就是看中他的人品,不是靠譜的人我不會幫!”
“可你剛剛打傷他的兒子,為人父母真的一點不生氣嗎……”我對此表示疑惑,當年馮德壽恨成我那樣子,不就因為我暴打過他兒子麼。
哪個爹能受得了這種事!
“……這樣吧。”雷萬鈞想了想,說“明天我自己去,你們就彆去了,反正我一個人也能搞定五台。”
“雷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雷萬鈞打斷了我“從武市到昌城,你們已經幫了我不少忙……既然現在有了分歧,就在這分道揚鑣吧。放心,我不記恨你們,反而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幫助。這個仇,本來就應該我自己報。”
“雷先生!”我很認真地說“是你的仇沒錯,但和我們也脫離不了關係……畢竟你之前是為了幫我們!還有,既然是一起出來的,就一起走到底……另外,我不是懷疑關雪鬆,隻是有一點點擔心!出來走江湖的,給自己留條後路總沒錯吧?您看這樣行吧……”
我迅速講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雷萬鈞本身也是老江湖,當然分得清好心和惡意,立即答應下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我們早早就起了床,洗漱之後、吃過早餐,下樓來到大堂,當場就愣住了,這裡竟然站著二十多人,個個都是手持刀棍、殺氣騰騰。
關俊才坐在待客區的一張沙發上,得意地翹著二郎腿,簡直春風滿麵“雷萬鈞,找你可真不容易啊,竟然悄悄躲在這裡,還好被我兄弟給看到了……大早上的去哪裡呢?嘿嘿,打完我,以為就沒事了?少扯什麼小時候抱過我,我爸的朋友又怎麼樣,你敢打我,就要付出代價!”
“大侄子,你彆這樣,我和你爸真的關係很好……”雷萬鈞一邊說,一邊想要上去解釋。
要不是雷萬鈞還要靠關雪鬆報仇,以他一貫的傲氣和行事作風,恐怕都不會正眼看關俊才一下。
但是關俊才並不領情,反而罵罵咧咧地說“少套近乎,打我的時候,怎麼不說和我爸關係好?兄弟們,給我上,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胖子一頓!”
雷萬鈞是典型的脂包肌,和韓國明星馬東錫一樣,乍一看還真是個胖子,一群青年當即張牙舞爪地衝上來。
但是可想而知,他們哪可能是雷萬鈞的對手,“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三拳兩腳之間便揍飛了好幾個。這群臨時湊在一起的小流氓本身也沒什麼義氣可講,屬於底層中的底層,拿錢辦事的那一種,眼看情況不對,立刻掉頭就跑。
所以我和薑樂甚至沒有動手,剛在後麵看了一會兒熱鬨,一群人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雷萬鈞活動了下手腕,朝關俊才走過去。
盯著他的背影,薑樂無比感慨地說“看看人家,這氣場、這實力……跟他一比,我就像個廢物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行了,知足吧,前幾天我就想說了……你是廢物的話,我是什麼?”
薑樂嘿嘿一笑“不一樣嘛,你是老大,負責動腦就好,平時也不需要打架……我可是專職戰鬥的,武力就是我的一切。”
說話間,雷萬鈞已經走到了關俊才的身前。
關俊才還坐在沙發上,但早沒有了剛才的淡定和從容,渾身上下哆哆嗦嗦、戰戰兢兢,說到底他隻是個二代,哪裡見過這麼能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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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侄子,你這是乾啥啊!”雷萬鈞歎著氣,“我和你爸真的關係不錯,以後彆這樣了行不?”
“……行。”關俊才顫顫巍巍地回了一句。
“哎,這就對啦!行了,叔叔今天還有點事,改天咱們閒了吃頓飯啊!”雷萬鈞拍拍他的肩,迅速出門去了。
我也立刻跟上。
薑樂走在最後,路過關俊才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低聲胡說八道“你喜歡祁柔啊?我跟你說,雷先生是她非常尊重的前輩……你要想追祁柔,不如討好雷先生,這樣才能擄獲芳心!”
“……真的?!”關俊才一臉詫異。
“必須是真的啊!”薑樂拍拍他的肩膀,一溜煙鑽了出來。
旅館外的馬路邊上,雷萬鈞已經攔了輛出租車。
上車以後,薑樂便笑嘻嘻對我說“關雪鬆應該不知情,否則不會允許兒子出這種醜。”
畢竟以關雪鬆的身份,真想收拾我們的話,辦法可太多了。
“但願吧……”我輕輕地呼氣,默默在心中祈禱今天的行動能夠順利。
到了方舟大酒店,這裡已經徹底戒嚴,裡外都有武警把守,但我們按照關雪鬆的安排,來到南門。
這裡的守衛核實過我們的身份後,便放行了。
進入酒店,我們繼續保持低調,悄無聲息地潛到十六樓,繼而鑽到樓梯間裡等待機會。
政商會議要開一個上午,中途有幾次放風的休息時間,大家會出來抽支煙、上個廁所之類,期間確實見到了五台,他西裝革履、文質彬彬,打扮得人模狗樣,和其他人談笑風生。
雖然攝像頭已經被關雪鬆廢了,但人一直烏央烏央的,始終找不到時機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