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倆這番表情,王三身後的親衛也察覺了異樣,立刻刀出半身,目光不善的盯著兩人。
兩人身體顫抖,猶如篩糠。
“算了,不管你們背後是誰收買的。李川軍中的事兒,孤不在意。隻要彆壞了孤的大計就行。”
王三撐著下巴看他倆哆嗦的模樣,“之後會有警衛貼身保護你倆。孤親自帶兵來此,四川的局麵就不不可能有變數。
有什麼彆樣心思,等到明年再做決斷吧。
今年,你們可以看到我新順大軍,如何摧枯拉朽踏平劍門關的盛景。
若是孤三個月內打不進四川,到時候你們有什麼謀劃和陰招都可以使出來。
無非,就是收買你們的人,給你們許了升官發財的重諾。
但升官發財,彆人能給你們,而孤同樣能給你們,還能允你們一方諸侯的之位。
孰強孰弱,自己打算吧。”
王三擺了擺手,幾個警衛上去,將兩人架起來。
他們哆哆嗦嗦不敢看王三。
帶出去之後,兩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就剛才那一眼,我還以為我要死了。”
具大馬擦了擦額頭,感覺後背都快濕了。
“是……是啊!按理,不該被發現才對。”陳呂吞咽著口水。
兩人身後的警衛聞言嗤笑。
他倆縮了縮脖子,不敢再有廢話。
王三等了一天。
張寶山再一次回來,身後跟著具大馬跟陳呂兩人“陛下,這兩人可是有什麼不妥,讓您安排警衛跟隨?”
王三正在院中翻書,他就跟李川住在一個院子裡,李川要是出事,他的嫌疑絕對最大,但也最安全。
王三頭也不抬的說“孤親自替李川守門,也是為了防止有人衝撞了後續的療程。
旁的孤管不到,但孤還在一日,你們就可安心準備兵戎,而不用擔心宵小衝撞了李川。
至於警衛護持,這也是咱們軍中的老規矩了。
或早或晚都會安排上,所以不用擔心其他的。”
張寶山一想,也是。
王三好歹是一國之君,想要弄死李川,隻需要動動手指就行,完全沒必要親自露麵。
但親自來此,不管作秀也好,心存他意也罷,某種意義上都讓寧羌軍可以更安心。
要是人就這麼不明不白死在王三眼皮子底下,那傳出去就是王三沒有容人之量,是會影響王三的政治口碑的。
如此一來,誰還敢給他效死?
真不怕狡兔死,走狗烹嗎?
所以,張寶山也就不多言,隻是轉身叮囑了具大馬和陳呂兩句,就去看望一下李川,雖然李川還沒完全退燒,但他不再感覺要死了一樣。
算是堅持下來了。
就是不知道副作用如何。
下午,醫者尋來“陛下,是阿芙蓉的藥效成了,但……”
聽到這話,王三歎息了一聲“果然,亂七八糟的新藥,還是不如這些天然萃取下來的東西。回去之後,組建軍方管理的種植地吧。這玩意兒,給重傷瀕死的士兵們使用吧。但量級要控製下住,誰要是超了正常的藥用部分,孤誅誰三族。這玩意兒風險,太大了。”
“是……是……”醫者們連忙應下。
王三頓了頓“讓人去告訴張寶山他們,李川的燒退了,命保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