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隻是一個國家的權利已經無法滿足她的野心,她開始整頓士兵,開始攻打其他國家。
戰爭持續了很久,到處一片生靈塗炭,戰敗國皇帝被斬去頭顱,皇宮裡到處是皇室人員的鮮血。
然而,老天並不是站在謝雪這邊,她的軍隊被人打的屁滾尿流,而她也被扯下高位,趴在滿是血腥的階梯上,被敵軍一劍捅穿心臟。
世界失去了女主,開始走向滅亡,天災不斷降臨,將一切生物抹殺,哪怕世界意識拚儘全力,最終也難逃泯滅於這個時空的命運。
……
【原來如此,不過這個女主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
盛時看完劇情,有些不理解這個崩壞劇情到底是怎麼發展出來的。
金錢和權力確實能無限製增長人類的貪欲,但女主又不是個傻子,應該清楚什麼時候收手養兵蓄銳,能鬨到最後那種結局,估計女主早就瘋了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總之,宿主這次的任務就是阻攔謝雪的計劃,更改世界線後拯救世界!】
小白蹦噠了兩下,給宿主打氣。
【宿主加油!謝雪已經被人送入宮了,至於是哪個國家的後宮,我就不知道了。】
【……你去玩吧。】
果然,一到古代世界,小白就成了沒啥用的解壓捏捏,還是要靠自己啊。
這樣想著,盛時的心裡生出了點小雀躍,感覺龍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陛下?”
見人遲遲沒有動筆,溫濘夏隻好放下手中的墨條,蔥白指尖在盛時眼前晃了晃,結果下一秒就被盛時抓住了手,一個用力把人拉了過來。
“做什麼?”
盛時一手圈在溫濘夏的腰上,下巴擱在他的頸窩,如玉石一般龍角輕輕擦過溫濘夏的臉頰,留下點點溫熱觸感。
他從溫濘夏伸手過來的時候就感知到了,直接扔了筆把人抓了過來,抱了個滿懷。
毛筆甩在奏折上,很快暈開一片墨跡,小太監快速上前收拾,將毛筆重新放好又打開新的奏折擺放整齊,隨後退到一邊,連看都不敢看那兩位一眼,恨不得現在自己就成了個瞎子。
“看您許久未動,還以為您睡了。”
溫濘夏動了動身子,他自小就受家裡正室的苛責,人雖然消瘦,但身高還是在的,剛才與帝王行走間也隻比他矮了半個頭而已,卻沒想到現在竟會被帝王這樣擁著,著實讓他彆扭。
溫熱的龍角擦過皮膚,溫濘夏忍不住縮了縮,側眸看向那對格外漂亮的龍角,搓了搓未被帝王握住的手指。
想摸一下。
“吾沒有睡,隻是在想事情。”
盛時閉著眼,嗅著懷裡人身上淡淡的蓮花香氣,又把人抱緊了些。
溫濘夏被他這動作弄的呼吸一緊,有些喘不上氣,他隻能將一隻手放在環在腰上的手臂上,輕柔的拍了兩下,小聲說了句疼。
盛時聽到這聲音,又感受到手臂被人輕拍了幾下,力道順勢放鬆了些,隻是手上的力道放鬆了,他卻低頭湊近,貼著美人的脖頸測蹭了蹭說道,“溫濘夏,你好香。”
“奴沒用過香粉,怎麼會有味道?”
溫濘夏被他弄的癢癢的,忍著推開這像是大狗狗一樣到處亂嗅的人,努力保持聲音平穩的說道。
“吾想咬一口。”
盛時覺得這味道太誘龍了,龍真的想要咬一口嘗嘗看。
然而他這一句說出,不光是溫濘夏,就連旁邊伺候的小太監都白了臉。
陛下這是,終於要對人下手了嗎?
溫濘夏感受到脖頸處溫熱的吐息,他微微側臉,還是伸出了手按住了盛時亂動的腦袋,輕聲說了句,“不許。”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相處了幾個時辰,但直覺告訴他,他可以再放肆一點,帝王都不會對他做什麼。
“……哦。”
盛時正想著要從哪裡下口好的時候,就被人按住了腦袋,他身子一僵,沉默半晌才淡淡說了聲哦,隨後坐直了身子,一把抓過小太監之前放好的毛筆,開始在奏折上點來點去。
不許吃就不許吃唄。
他這樣想著,手上戳奏折的力道也大了一些。
溫濘夏看著像是在發泄情緒一樣胡亂戳弄的毛筆,眼中劃過一絲異樣。
他完全沒想到帝王真的會聽話,說不許就真的沒有動作,隻是拿著毛筆戳來戳去,像個生悶氣的小孩子似的。
但,幾個時辰的相處也說明不了什麼,帝王確實有些陰晴不定,就在剛才還殺了一個嬤嬤,可要說殘暴,至少和自己相處的時候,隻看到了他不說話自己生悶氣。
他甚至可以好好吃完桌上所有的吃食,不需要宮女太監伺候。
溫濘夏想著,側頭看了眼帝王的神色,又拍了拍他禁錮住自己的手臂,“陛下,奴想起身走走。”
“嗯,彆出勤政殿。”
盛時正將毛筆放下,就聽到懷裡人開了口,心裡有些不高興。
還沒待一會兒,就想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