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尷尬地笑了笑“看來我真的是想多了,隻是我還是不明白,塗領導想讓我乾什麼呢?”
塗雅蘭舉起酒杯,又跟賈二虎乾了一杯。
“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聽出來了。”塗雅蘭介紹道“我老公比我大20多歲,跟我肯定不是頭婚,他的前妻亡故之後才娶的我。
不過我跟他是頭婚。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是我唯一的男人。”
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弄的賈二虎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塗雅蘭笑了笑,接著說道“他前麵有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比我還大兩歲,女兒跟我同年。
他們現在各自名下都有公司,而且是跨國公司。
可我們的兒子還小,現在還在國外讀書。
他今年就要退下來了,而且很有可能到國外,跟他前妻的女兒在一起生活。
我雖然不愁吃不愁穿,但我的兒子怎麼辦?”
賈二虎這時才第一次笑道“以你們家庭現在的條件,不知道強過我們普通人多少倍,難道你兒子還愁吃穿嗎?”
塗雅蘭說道“問題我們不是普通人家。尤其是我兒子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和姐姐,都是富豪級的人物。
儘管我兒子現在還沒有賺錢的概念,但總有一天他會為這件事情詬病我,責備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為他著想。”
賈二虎說道“就算是同父異母,但他們畢竟都是兄妹,他的哥哥姐姐難道不會幫他嗎?”
塗雅蘭笑道“賈大龍是你的哥哥吧?雖然你們異父異母,但畢竟也做了10多年的兄弟,他幫過你什麼?
彆以為這次你出獄,他是出於兄弟情,把你接到他家裡,那是因為他想要評上副教授的職稱。
是我找到他們學校領導,讓學校領導找他談話,除非把你接到他家裡住。
不然,他的副教授職稱肯定評不下來。”
原來如此。
在監獄門口看到賈大龍的時候,賈二虎就感到非常意外。
後來賈大龍和顏悅色,就像是請菩薩一樣非要請他回家,他還以為賈大龍是良心發現。
即便如此,賈二虎還是不願意,因為總有一天,他會和賈大虎徹底攤牌的。
如果不是溫茹玉的激將法,以及她對賈二虎有足夠的吸引力,也許賈二虎現在正在賈家村呢!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