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誌超接著說道“一聽到是我們單位的家屬,圍觀的人立即散了,我的同事連聲對我說對不起。
因為時過境遷,找他推傷的時候,我才剛剛10歲,六七年過去了,他當然不認識我。
看到我替他解圍,因為心虛,連一句謝謝都沒有,隻是滿腹狐疑的看著我。
我悄聲對他說,小時候你給我推過傷,我記得你。
畢竟他隻給我推過一次,而且找他推傷的人太多了,他當然想不起來我,而且當時滿臉通紅。
看得出,他當時感覺挺難為情的,畢竟他是叔叔輩,甚至比我父親還大10多歲,我都可以喊他一聲爺爺。
在我這樣小朋友麵前逃票,麵子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接著我跟他說,以後坐船直接找我,而且航班上也有我的朋友,我可以全程安排他,坐在船員的船艙裡。”
後來他又有過幾次坐我們船回老家,第1次還不好意思找我,是我看見他在那裡買票,立即把他送上船,同時交代給了我在船上的朋友。
除了在船上的兩天,我朋友免費讓他跟船員在一起吃飯之外,到了他老家,還親自送他上岸,又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讓他返程的時候,直接說我朋友的名字就可以。
那次他回來帶了一些土特產,主要是芝麻糖凍米糖,除了給我船上的朋友之外,下船之後非要送給我,我沒有收。
從那以後,他對我的印象越來越好。”
賈二虎這時感歎了一句“這就是緣分吧!”
呂誌超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那個年代,一般參軍的人都是為了解決工作問題,當時我已經參加工作了,本來不至於再去當兵。
時間長了之後,你祖師爺跟我等於就是朋友了,那個時候海城不大,按現在的規模相比,大概連現在的一個縣城都比不了,最多隻能算是一個鄉鎮,所以我們經常也有機會在街上見麵。
有一次我路過海城湖邊上,他正好站在那裡看彆人下象棋,我主動跟他打了聲招呼。
互相客氣了一番之後,他問我今年多大了,又問了我出生的時辰八字,家裡還有什麼人。
大概了解情況之後,他突然對我說,我今後的十年氣運不好,想要改變氣運的話,就要遠離家庭。
我當時有了穩定的工作,怎麼離開家庭?
那個年代可不像現在,到處是私營企業,隨便到哪裡都能應聘上班。
我那個時候要離開,那就得辭掉工作成為盲流。
雖然我知道他不會亂說,但現實不允許我有這種選擇呀,所以隻是笑了笑。
他看出我在敷衍,於是給我提了個建議你們港務局下麵不是有許多港務站嗎?你可以要求調動工作,到外地的港務站去。
反正你記住一條,西方比較有利於你,如果有可能,你就調到咱們海城西方的港務站去,而且離海城越遠越好。”
賈二虎不可思議地問道“祖師爺還會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