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作為一個母親,龔文霞怎麼可能承認自己與女婿有染?至於東方雄的身世,她更沒想到彆人會知道。
在她看來,女兒在國內這幾天,尤其是出事受傷之後,東方達興來到醫院陪伴,最多隻是他和女兒說了些什麼。
東方達興能說的,充其量就是自己和其他男人之間的事情,或者是努力證明他對女兒有多愛。
所以龔文霞說道“孩子,不管我做過什麼,那都是年輕時候做的。
我知道你也很苦,也很努力,但不管怎麼說,雖然相隔萬裡,我沒有陪伴你的成長,但你成長的每一步,都有我的支持。
當年我呢,有誰支持?
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孩子,為了要在城市站住腳,很多人都淪為了酒吧女,夜店招待。
至於說做沒做過對不起你父親的事情,這要看你怎麼理解了。
我並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但卻為他生下了你和小雄,所以不管誰跟你說什麼,你都用不著大驚小怪。
更何況是賈二虎,他對你說的有關於我的每一句話,都是彆有用心的。”
東方娜明白,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母親是不會給的。
當然,這並不影響她全力以赴保證母親的安全,畢竟是自己的母親。
“媽,”東方娜說道“我覺得要想除掉賈二虎,必須要等待時機,除了他的實力之外,我們還要準備好向整個社會有個合理的交代。
一旦他真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所有知道我們與他關係的人,都會把矛頭指向我們。
我還從來沒有想過要置他於死地,所以也沒有做任何的思想準備。
我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能進一步穩住他,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淡化他心中對你的仇恨。
他人呢?”
龔文霞說道“已經出去找酒店了,說是要跟我們聚一下。”
“行,”東方娜說道“他擺的肯定不是鴻門宴,大概率也不會讓我們太難堪,隻是擺一個姿態告訴我們,雖然他沒有給我們任何承諾,至少目前對我們沒有惡意。
為了穩住他,我們要表現的對他非常信任。
你心裡就算巴不得他今天晚上死去,麵對他的時候,一定要讓他感覺到,你是在努力修複與他之間的關係。
不管他同意他弟弟,和母親去國外的目的是什麼,我隻當做他已經完全信任了我,而且是因為我跟他弟弟發生過關係的緣故。
所以今天的見麵,我會首先把他弟弟抬出來,甚至讓他意識到,我很有可能為了消除他對你的敵意,離婚之後嫁給他弟弟。”
龔文霞盯著東方娜的眼睛看了一會,說道“為什麼是有可能?你完全可以這麼做。
你要知道,對於男人而言,在這個世界上最可以利用的資源,就是金錢和權力。
金錢和權利可以實現他們一切願望。
而對於我們女人來說,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利用的資源,就是男人。
如果一個男人不能為我們所用,他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
比方說史密斯,他能幫助我們擺脫來自賈二虎的威脅嗎?但賈二虎的弟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