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啥吹?還老情人呢!”賈二虎笑道“連炮都沒打過。”
方琳琳笑道“聽你這口氣,今天晚上恐怕不止一次吧?”
賈二虎反問道“那你打算幾次呀?”
方琳琳噗嗤一笑“你能打幾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男人基本上都是有心無力,辦事之前太牛,感覺天下無敵。
辦事之中特累,還就怕女人說你們沒用。
辦事之後嘛,嘿嘿”
賈二虎笑了笑“你說的是大頭吧?彆看他比我身材魁梧高大,架,他打不過我。
炮,依然打不過我。”
方琳琳嫵媚一笑“但願!”
“對了,”賈二虎突然問道“你們龔家山有沒有姓張的?”
賈二虎的手,一直摸著方琳琳的臉,所以用不著看她的眼睛,也能夠窺探出她潛意識中的畫麵。
感覺她的潛意識裡,走馬燈似地輪換著龔家山那一邊的情景,同時不斷有人的形象飛速晃過,最後搖了搖頭“沒有。”
賈二虎又問道“那龔家山那一邊,當年有沒有道觀?”
方琳琳說道“反正我出生的時候,什麼道觀、寺廟和尼姑庵都沒有,不過聽老人們說,過去我們那一塊有一座天師宮,還有一座寺廟和尼姑庵,當年都毀於戰火。
現在那個尼姑庵,還是龔文霞在尼姑庵的舊址上重建的。”
賈二虎又問道“那你有沒有聽你們那裡人說過,你們附近的人,當年有一個特彆牛的中醫,尤其會跌打損傷,後來還在海城市開了一個中醫館?”
方琳琳搖了搖頭,不過馬上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聽村裡的老人們說過,好像當年是有一個要飯的,要到我們龔家山,身邊還帶著一個孩子,據說就會跌打損傷,後來去了海城。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們那邊人要是有什麼腰肌勞損,甚至是摔倒跌傷,都會去海城市找他看。
但後來說那個人死了,他帶的那個孩子,好像也因為犯了什麼流氓罪給判刑了。”
賈二虎明白了,方琳琳說的正是雲虛子和自己的師爺。
“那你記得他們姓什麼嗎?”
方琳琳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不過我可以問問我媽,我媽可能知道。”
“那你打個電話問問唄。”
“現在?”
賈二虎點了點頭。
方琳琳立即把車停到路邊,賈二虎立即把手伸進了她的胸口,她嫣然一笑“你是要我打電話,還是準備車震呀?”
賈二虎捏著她的胸口說道“當然是打電話,隻是我這隻手不太老實而已。”
“你還知道不老實呀?”
方琳琳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問起當年的那對父子姓什麼的時候,賈二虎明顯聽出她母親很吃驚地反問道“你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你問他們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