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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回房間她就和韓廣誌打電話,主要就是老家來人了,讓韓廣誌下班後趕緊回來。
韓廣誌也疑惑,怎麼爸一聲不吭就到雲城來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還是老家出什麼事了?
李曉梅雖說進了房間也不曾真的不管外麵,她特意將房門留了一條縫,時不時的看客廳一眼。就看到韓亭亭在喝了那杯茶後就不曾動桌上彆的東西,而是從書包裡掏出來作業,就那麼趴在茶幾上寫起了作業?
這是在乾嗎?她曾經聽韓廣誌說韓亭亭成績很不好的?難不成是自己記錯了?
若是在自家,到了飯點兒譚柚會自覺去做飯。但這是在李曉梅家,譚柚才不會這麼做。首先她們的關係有些尷尬,又不是家裡人,譚柚才不會主動去乾活兒。
韓存明也是這個想法,他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兒子如今和上門女婿沒多大區彆,那麼自己在這兒顯然就是外人,既然是外人,那就是客人,哪有客人到了主人家還乾活兒的道理?
當然了,韓存明在家除了種地也沒乾過彆的活兒。
李曉梅的爸媽也都有工作,他們比韓廣誌還要更早回來。回來的時候看到趴在茶幾上寫作業的韓亭亭的時候,老兩口都愣了下。
李媽媽顯然反應更快“你是亭亭吧?都長這麼大了?”
譚柚雖然不擅長交際,但是該有的禮貌她懂,因此她站起身說了一句“齊奶奶,李爺爺,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韓亭亭。”
韓亭亭是見過這對老夫妻的,因此譚柚打招呼也不顯得生澀。在和兩人笑了笑後,譚柚繼續低頭做作業。
李曉梅這會兒也從臥室出來了,她也沒有怠慢韓亭亭的自覺,見到她親媽就說道“媽你回來了,小寶剛剛才睡下。”
這也算是隱晦的解釋她為什麼沒在客廳陪著韓存明以及韓亭亭了,李媽媽顯然偏向自己的女兒,因此她就笑道“睡了好,孩子能吃能睡的,才能長大。”
“你怎麼沒給我打個電話?親家爺爺來家裡,我路上好買點菜回來。”她假意嗔怪著李曉梅,但是話語裡對韓存明以及韓亭亭祖孫有怠慢之意。
譚柚是聽不懂雲城的方言的,但是她總覺得這兩人說的不像是什麼好話。她捏了捏筆,不管這兩人的機鋒,反正她們今天是衝著韓廣誌來的,而不是彆人。
李媽媽一回來,李曉梅就和她鑽進了廚房,李爸則是在客廳看孩子。韓存明老神自在的坐在一邊,對於這個小孫子幾乎看都不看一眼。
看了又有什麼用?這是彆人的孫子,又不是自己的孫子。在這點上,韓存明看的比誰都清楚。況且他心裡也有杆秤,他顯然覺得孫女比這小子更靠得住。
韓亭亭在做作業,韓存明也不打擾她,隻是看她的眼神很溫和。他明白兒子已經是彆人家的了,那就隻能把孫女留在自己家,那麼就要方方麵麵都要為孫女考慮到。
她還這麼小,未來幾年的學費生活費他得要給她準備好。還有自己的養老錢,這些都要提前說清楚。韓存明盤算著,絲毫沒覺得自己算計。
廚房裡,李媽媽看了眼客廳的祖孫倆,悄悄壓低了聲音“他們怎麼來了?”
李曉梅也煩“說是來看廣誌的,廣誌說今年不回去過年。你說他們不是今年就在咱家過年了吧?家裡可住不下。”
李媽媽心思深“我看他們沒帶行李,估計不會在這裡長住。”
李曉梅“那他們來乾啥的?”
“誰知道呢,一會兒廣誌回來,你讓他自己應對,咱們不插手。他爸和他女兒,咱們插手了說不過去。”李媽沉吟了下,有句話沒說出來,怕就怕這祖孫倆是為了錢過來的。
六點左右,韓廣誌總算到家。見著趴在茶幾上的韓亭亭的時候,韓廣誌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一開口就是批評“坐沒坐相。”
譚柚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叫了聲爸。她見著韓廣誌,就好像有種見到了親爸譚林的既視感。兩人一開口就是罵人,這些譚柚都習慣了。
韓存明能見著孫女被這麼當麵數落,因此他立刻就瞪起了眼睛“你罵孩子做什麼?我教過你一見麵就罵人?”
老爺子一瞪眼,韓廣誌就有些慫,著實以前被老爺子打怕了。
“我看她都趴在茶幾上做作業,這樣不好,傷眼睛。我去廚房給曉梅搭把手,亭亭你也是大姑娘了,怎麼沒點眼力見。”訕訕的解釋了一句,韓廣誌將手裡提著的幾個菜送到了廚房。
韓存明可不給韓廣誌逃避的機會,他很乾脆的喊了一句“我們匆匆忙忙的過來,是有些事和你說,談完了再吃飯。”
韓廣誌僵住了,隻能把菜送到廚房後在沙發上坐下。知道要談正事,李曉梅和李媽媽也從廚房出來了,就連看著小孫子的李爸也嚴肅起來。
韓存明拿過譚柚的書包,從裡麵拿出譚柚的成績報告單獎狀推到韓存明的麵前。
韓存明驚訝於韓亭亭的成績“考這麼好?不是作弊了吧?”
譚柚還沒說什麼,韓存明就炸了“放你的臭狗屁!不會說話就閉嘴,亭亭兩個月以前成績就變好了,彆人從來都不會說她作弊,就你啥都不知道張嘴就說作弊!”
被親爸這麼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韓廣誌能怎麼辦?這是他親爸。他隻能強笑“是我說錯了,這次考的很好啊,下次繼續努力。”
韓存明“這次期末考是全市聯考,她班主任說亭亭考了全市第九。我是這麼想的,她既然學習好,那就一直讓她念下去。”
李曉梅想說什麼,被李媽一把摁住。她的預想果然成真了,但是人家是為了孩子的教育來的,她能說什麼?
韓廣誌糾結了下,到底還是頂不住親爹的威懾“那是肯定的,我這就把明年的學費拿給你。”
韓存明眉毛豎起來了“就學費?生活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