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胡說,”褚征輕斥:“彆說這樣的話,我心裡受不了。”
溫茗手一頓,到底沒再說下去。五年前她和褚征遇到後,這幾年兩人一直保持著聯係。褚征什麼意思,溫茗隱約能猜出來。
可褚征不說,溫茗也不會主動提。她現在就怕彆人和她提感情,愛情的苦吃過兩次就足夠了,她不想再吃第三次。
而且如今她這樣挺好,挺自由的。雖然有些時候會感到寂寞,可是身邊因為有譚柚陪著,溫茗也沒覺得夜深人靜時候有多麼難捱。
隻是溫茗沒想到,原本一直陪在她身邊的譚柚,居然發展出了彆的愛好,就是中醫。自從上次見到戚老給溫茗把脈,將溫茗的身體情況說地明明白白後,譚柚就對中醫起了巨大的好奇心。
她在西幻世界對藥劑不拿手,譚柚認為這是她本人沒有師父教導,不是因為她是根朽木的緣故。
可是跟著戚老幾天後,譚柚才發現她可能還真不是中醫這塊料。就比如說中醫講五行講陰陽,譚柚就理解不了。
她能背很多藥方古方,可是真的實踐的時候,這些方劑都要酌情修改,譚柚就覺得太難了。可她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嗎?那顯然不能。
隻是在她收集了一大堆書到溫茗身邊的時候,才發現溫茗身邊居然有人了。
“你倆……什麼情況?”譚柚少有的驚訝了:“我就不在了半個月,他都登堂入室了?”
溫茗翻了個白眼,“就是因為你不在,我就找人說說話,恰好他又有耐心聽我說。”
譚柚湊近溫茗看了眼,溫茗往後縮縮脖子,譚柚板著臉:“擋什麼?我都看到了,他是屬狗的嗎?”
溫茗不好意思了:“你彆和我說這個,教壞小孩子。”
譚柚嗬嗬一笑:“現在是幾個意思?就這麼不明不白地相處著?”
“沒有,”溫茗有些忸怩:“他知道我內心有濃重的不安全感,而這種安全感,不是他說幾句話就能解決的。”
“他跟我簽了一份協議,若是以後他變心了,他淨身出戶,他的所有東西全都給我,就是為了讓我安心。”
譚柚搖頭,總感覺這情節似曾相識。算了,她搖搖頭,經曆的太多了,遺忘某些記憶也是情理之中。
“你開心就好,”譚柚能說什麼?她管天管地,還能管溫茗談不談戀愛?
溫茗抱著抱枕:“我有些害怕,又有些忐忑,可是不可否認的時候,和他在一起,我的確挺開心的,他很能提供情緒價值。”
譚柚牙酸:“得,我現在看他一萬個不順眼,我就不在了半個月,結果回來,家被偷了。”
溫茗酡紅著臉:“我就是晚上想找你聊聊天,結果你學習去了。那天晚上我在刷手機的時候,他看到我還在線,我們就這麼聊上了。”
“以前很多話我都和你說,可你不是不在嗎?正好我心裡也有些堵。”
譚柚長歎:“感情還是我的鍋?”
“我不是這個意思,”溫茗擺手:“我就是太孤獨了,正好那個時候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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