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老鄧彆慌我不做黑魔王!
不得不說,少年人的精力是近乎無限的,這次的萬聖晚宴一直持續到將近淩晨才結束。
享受完的小巫師們都回到各自的教室去睡覺去了,而希斯萊則是獨自走出了休息室,朝著八樓走去。
這次走到校長室入口後,外麵的石像很識相的自己打開了門,應該是鄧布利多提前吩咐過了。
進入校長室後發現鄧布利多並沒有穿著他的那件藍色的睡衣,而是穿著一套很正式的巫師袍,這讓希斯萊有些奇怪,畢竟巫師袍華麗歸華麗,但是總歸沒有睡衣舒服。
也不一定,誰讓有魔法呢。
“教授,有什麼事麼?”希斯萊問道。
鄧布利多看著希斯萊笑了笑,招手讓希斯萊坐過去。
希斯萊見狀走了過去坐到了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鄧布利多提問。
“嗯我今天看到你控製住了那頭巨怪,我注意到巨怪被你折磨的血肉模糊非常痛苦,那是折磨麼?”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像是在斟酌著語言,許久後才說道。
對此希斯萊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點了點頭道“嗯,那時候我已經控製住那頭巨怪了,我就是在折磨他。”
鄧布利多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點了點頭,又問道“為什麼要折磨他?是為了泄憤麼?”
希斯萊有些尷尬的問道“要聽實話麼?”
鄧布利多微笑著說道“一個清醒的智者是絕對不會懼怕真相的。”
希斯萊了然,聳了聳肩說道“大部分是泄憤,也有一點嗯嗯,嚴格上叫虐殺,虐殺他會讓我愉悅一點。”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習慣。”鄧布利多用他那雙深邃的湛藍色雙眼看著希斯萊說道。
希斯萊攤了攤手道“人總是會有缺點的嘛,而且我這應該不算是後天養成的,我更傾向是先天的。”
“我小時候會虐殺一些昆蟲,看到可愛的小動物也有將她折磨死的衝動,但隻是衝動而已,我清楚的知道那樣我會後悔,所以我沒乾過。”
“後來上學的時候我讀過一些課外書,在書上我知道那叫可愛侵略,算是正常的心理活動,不過我的症狀又好像有些不同。”
“你知道的,我作為一個校長,我也讀了很多麻瓜界的心理學書籍,或許你可以跟我說說。”鄧布利多說道。
“嗯,比方說,那種虐殺昆蟲的愛好我現在還有,不過我將其隱藏了起來,遇到可愛的小動物還是想欺負她,不過並不會有殺了她的衝動。”希斯萊沉默了一會說道。
“希斯萊。以小見大,你現在想要虐殺昆蟲,未來就有可能虐殺其他人類,你現在想要欺負可愛的小動物,以後未必就不會”鄧布利多說到一半突然僵硬了起來,緊接著又問道“等等,希斯萊,請告訴我,你是如何看待格蘭傑小姐的。”
希斯萊有些尷尬,但看著鄧布利多的那雙湛藍色眼睛沉默了一瞬還是說道“就是覺得欺負她心情會很愉悅,看著她皺著眉頭,咬著唇,身體顫抖,眼圈通紅楚楚可憐的看著我好吧,可能是有一點變態。”
鄧布利多盯著希斯萊的眼睛,許久之後將鼻梁上架著的半月眼鏡摘了下來,有些無奈的捏了捏鼻梁。
“希斯萊,你這種情況很嚴重啊,已經有些病態了。”鄧布利多有些無奈的說道。
“呃,我覺得我應該還不至於,沒到那個地步。”希斯萊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
“不,希斯萊,這種症狀常見於成年人,至少也應該是青少年,但是你現在才十一歲,我認為已經夠嚴重了,讓你繼續下去的話我很擔心格蘭傑小姐的安全。”
“得了,那您要如何治療我?心理疏導?神奇的魔咒,還是藥物治療?”希斯萊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覺得應該都試一試,福克斯,請幫我把西弗勒斯叫過來。”鄧布利多站起身朝著不遠處的鳳凰架說完後整個人的身影一陣扭曲,消失在原地。
鳳凰也化為了一團火焰,消失在了鳳凰架上。
希斯萊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沒一會身後傳來了一股清新的魔藥氣味,隨著一陣節奏的腳步聲和突然出現在旁邊的椅子,果不其然,是斯內普。
“你好啊,教授。”希斯萊看到已經坐到旁邊的斯內普打了個招呼道。
“嗯。”斯內普抬起眼皮看了希斯萊一眼,罕見的應了一聲。
希斯萊明白這種程度對於斯內普來說已經算得上難得可貴了,也沒有繼續搭話的想法。
很快,希斯萊的目光被鄧布利多辦公桌上的多味豆吸引,隨手拿起一塊送去嘴裡。
“呃,這是什麼味道?像是一塊橡皮似的。”希斯萊吐了吐舌頭一陣惡心的說道。
抬起頭去拿鄧布利多辦公室的茶壺,想了想又拿起一個茶杯給斯內普也倒了一杯。
不過將杯子放在斯內普麵前的時候希斯萊的餘光仿佛看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一幕,斯內普的嘴臉以一種詭異的弧度向上翹起。
就像是笑一樣,恐怖如斯啊,斯內普竟然會笑!!!
二人這麼坐了有一會,鄧布利多突然就這麼毫無征兆的回來了。
鄧布利多看到斯內普已經來了,朝著斯內普說道“西弗勒斯,你有沒有那種治療心理疾病的那種魔藥?就是心理缺陷的那種?”
斯內普一臉疑惑,無奈的說道“如果你想讓我用魔藥將索恩先生缺失的一部分愛補全的話我沒辦法。”
“不,和那沒關係,而是新的問題,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來,希斯萊的心理有些病態。”鄧布利多搖了搖頭說道。
“病態心理?索恩先生麼?看得出來,畢竟那個巨怪死的那麼痛苦。”斯內普咧嘴笑著說道。
“對有沒有”鄧布利多還沒說完,就被斯內普打斷道“很抱歉鄧布利多,這種魔藥也沒有,目前隻有迷情劑是真正運用於情感上的魔藥,但那也隻能算得上是一種高級的酒精而已。”
“好吧,你可以走了。”鄧布利多搖了搖頭說道。
“不,我現在覺得這裡還真是有意思,我決定在這裡待一會,看看我們索恩先生的病態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