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血脈的詛咒?如何針對?”希斯萊又問道。
這種詛咒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想要使用這個詛咒的一個很重要的要求就是施咒人和被咒人一定要是血親。
我一直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種詛咒方式,完全不合邏輯。日記本上浮現道。
“來自血親的詛咒會是他麼?”希斯萊喃喃道。
“問他,這種詛咒會對施咒人有什麼好處麼?”鄧布利多開口說道。
希斯萊點了點頭,提筆寫道:“如果我死了,給我下咒的那個血親,會得到什麼?”
什麼都不會得到,這才是真正讓我感到不理解的地方。日記本浮現道。
“你認為會是誰?”鄧布利多眯著眼睛問道。
“我”希斯萊垂著眼睛沉默的低下了頭。
“你是不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要等到現在?”鄧布利多問道。
“也不是,說不定是看我太優秀了呢。”希斯萊苦笑著說道。
“不要這麼早下定結論,接著問一問。”鄧布利多提醒道。
“嗯。”希斯萊很沒精神的拿起筆,寫道:“這種詛咒的症狀是什麼?”
無時無刻,每時每刻都在吐血,最終血液乾涸而死。日記本很快給出了回答。
“無時無刻每時每刻”希斯萊和鄧布利多不自覺的呢喃道。
這一次,還沒等鄧布利多提醒,希斯萊就自顧自的寫道:“有沒有抵禦這種詛咒,或者拖延這種詛咒的方法?”
這個我不是很了解,這種詛咒我也是在禁書區偶然看到的,而且那本書非常駁雜,知識記錄的斷斷續續的。
“禁書區的那本書?”希斯萊問道。
“不是一本書,而是一整個的書架,一套書擺滿了一整個書架,叫做阿瑟爾羊皮卷。”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無時無刻的話,你的詛咒應該被人抵禦住了,起碼被抵禦住了一段時間,接下來你回我辦公室,我去看看那一套阿瑟爾羊皮卷。”說著急忙忙的朝著圖書館走去。
希斯萊撇了撇嘴,將沾滿血的巫師袍脫了下來,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病號服化作一陣白霧消失不見。
“鄧布利多校長,我給希斯萊熬了一份補血劑人呢?”龐弗雷夫人聽到裡麵逐漸沒了聲音,一邊說著一邊掀開門簾走了進來,一臉懵逼的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
回到校長室的希斯萊索性直接坐在了屬於鄧布利多的校長椅上,看著對麵的一票校長畫像嘖嘖稱奇。
“小子,你這也太任性了點吧?”一個糟老頭子畫像說道。
希斯萊在椅子上搗鼓好長時間,按住一個按鈕將靠背往後傾斜了一下,接著將腳搭在辦公桌上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都快死了,還不能好好享受享受麼?”
這一點都不在乎的話讓這糟老頭子不知道怎麼接,隻能翻了個白眼裝睡。
希斯萊閒著無聊又將伏地魔的日記本拿了出來在上麵寫道:“我不是無時無刻的吐血,而是斷斷續續的吐血,這種症狀有沒有其他的詛咒?”
很抱歉,據我所知隻有吐血這一種症狀的,隻有我說的那個詛咒,不過你吐的斷斷續續的可能是有人將你的詛咒擋了下來也說不定。日記本中浮現出文字。
“這算是安慰麼?”希斯萊嗬嗬兩聲。
這是猜測,否則解釋不通。
“都說被擋住了會是”希斯萊合上日記本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