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司徒空前輩。”
兩人似乎是很熟,但又似乎好像沒見過似的。
隨後,柴遠就看到了那個修行九劍術的少年劍客並指成劍。
七劍齊出,對著眼前的司徒空,淡漠裡帶著一點點激動的開口。
“晚輩薑天朔。”
“向前輩問劍。”
柴遠
不是?老薑!你頭頂的死兆星在瘋狂閃爍啊!
卻見著司徒空麵色恍了恍,同樣握住了屬於自己的長劍。
“那麼,道門,司徒空,迎戰。”
柴遠
一邊還沒有離去的青空子自顧自地為兩人劃出了一片新的空間,將餘波籠罩在內。
“你並不是純粹的劍者,自然不大了解。”
“他們的論劍是無論如何都會在一個境界之中的。”
青空子很是放心地說道。
“不過道門的劍,和皓月劍城的劍是有所區彆的,所以兩方一直以來都有所衝突。”
“隻是在劍上的衝突。”
青空子給柴遠解釋道。
“道門的劍,因為同時也是本命靈器的緣故,講究的是適合,是劍與人合。”
“所以道門的劍者和劍本身是在互相挑選的。”
“而皓月劍城的劍修是不一樣的。”
“在他們眼裡,劍是器。”
“也就是說,劍本身是不應該存在適不適合。”
“劍的意誌應該源自於持劍的人,是人在使用劍,而不是人在適應劍。”
“這個問題吵了很多年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一個結果。”
青空子很是淡定的說到。
“當然,或許劍仙本人也在默認這種爭吵。”
柴遠默然。
從某種角度而言,他確實不是純粹的劍者。
他並不執著於劍。
對於柴遠而言,劍是一種對敵的手段。
一開始為什麼會選擇劍的話大抵是因為劍很帥。
畢竟在彆人拿了個劍,捏著術法掐著印訣打架的時候,你突然伸手掏出來一把大錘子,豈不是顯得非常之粗魯。
所以道門用劍的人很多,但是純粹的劍者卻很少。
柴遠這種想法並不在少數。
但是像是眼前的這兩個人。
將劍當作了自己的一生,將劍當成了唯一的攻伐手段。
沒有花裡胡哨的術法,隻有劍。
隻有覆蓋天地的劍光。
這種純粹造就了劍者獨一無二的殺伐之能。
就按現在來說,柴遠和薑天朔同境界。
如果按照綜合戰力,柴遠可以把薑天朔摁著打。
但是僅僅是殺伐之能的話,兩個柴遠都未必能夠趕上薑天朔。
劍者就代表著一往無前。
就代表著所謂的“隻攻不防,天下無雙。”
但是隻攻不防是事實,也不代表著這群劍者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對於一般的修士和妖族,皓月劍城的那群劍客甚至可以放下劍,讓他們對著自己砍。
傳自於武神的煉體之法是鬨著玩的?
就算是不主防禦,那充沛到極致的氣血也可以迅速的恢複自身的身軀。
一刀下去,對麵掉了一百點血,然後回了九十九點。
隻有和他們一樣殺伐點滿的家夥才能真正意義上的傷到一位劍者。
就比如另一位劍者。
柴遠恍惚了一下,身邊的青空子留下了一句。
“等他們切磋完了,讓司徒空直接劈開出來就好了,這空間困不住煉虛的。”
然後就走了。
這位道門最靠譜的道人之一,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畢竟青空子很忙,不是一般的忙。
於是柴遠歎了口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