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好?華夏方麵這麼多天也沒有給我一個準確的回複,他們可以坐視不理,但我不可以!”
鶴羽雅介白皙的手掌緊握著折扇的邊骨,眼瞳深處帶著幾絲慍怒,“我不想讓我的家鄉再染上戰火!不想再讓我的族人死在戰場上了!”
“是。”
被嗬斥了一通的竹山管家,在略微的沉默之後,低頭畢恭畢敬地應道。
竹山士郞發現,這位從小被他看著長大的少爺,除了在才能上擁有著同樣非凡的文韜武略外,在性格上跟他的祖父真的是一點相同之處都沒有。
如果把後者比作爭勇好鬥的將軍,那麼前者則是心係天下的文人。
之所以會促使鶴羽雅介形成這種性格,竹山士郞覺得,可能跟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有著很大關係。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身為戰敗國的島國聯盟,為了平息其他國家的怒火和減少戰敗後的賠款。
推出了許多參與戰爭的高級指揮官,作為戰犯施以為期二十年的死緩,鶴羽雅介的祖父‘鶴羽龍鬥’就是其中之一。
在監獄中囚禁了二十年之後,也就是鶴羽雅介六歲那年,鶴羽龍鬥終於被正式處以了死刑。
而在處刑的當日,作為家族族長的鶴羽龍鬥,命令所有族人都到現場觀看,記住這一戰敗的後果。
原本鶴羽龍鬥的這一行為,是意在讓族人明白,每一場的爭鬥中都必須拚儘性命贏下勝利,否則迎接自己的將是更加殘酷的下場。
但鶴羽雅介對此的理解似乎出了差錯,以至於從小到大都儘力地去避免和他人發生爭鬥。
“泥叫什莫名字?”
竹山管家示意了一眼引夢貘人之後,就用著略顯蹩腳的中文開始了審問。
“曹磊。”
兩眼無神的曹磊,就像是一隻提線木偶般,彆人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介次來古跡探險的目的是什莫?”
“想要申請建立一座屬於自己的道館,但是還差點火候,所以想要來賺取足夠的功勳點,用來跳過一些申請步驟”
“尼多”
看著兩腳獸正在和一隻猴子大眼瞪小眼,尼多王躡手躡腳地拿起了蘇洋放在一旁的背包。
將爪子伸進裡麵,拿出了一根土力架之後,又悄悄地將背包放回了原處。
“尼多尼多~”
貼著牆根挪到牆角處的尼多王,看著在它爪子映襯下顯得十分迷你的土力架,麵上不禁露出了一陣欣喜。
怕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將其捏碎的尼多王,小心翼翼地用兩根爪趾分彆捏住包裝袋的兩頭,向著左右施力拉扯。
‘哢嚓——’
隨著包裝袋的開裂,一小塊崩起的碎屑,遠遠地濺到了過動猿的身旁。
‘嗅嗅~’
過動猿鼻子輕輕抽動了兩下。。
而在它對麵兩眼已經放空的蘇洋,卻也是跟著一起抽動起了鼻子。
聞吸著巧克力所散發出的香味,過動猿開始進行起了一個嚴肅的思考——那塊碎屑所補充的能量,是大於、小於還是等於自己抬動手臂所消耗的能量?
在花了五分鐘思考之後,過動猿終於作出了決定,緩緩抬起手臂向著碎屑抓去。
‘嗤——’
過動猿那鋒利的尖爪,在抓握碎屑的過程中,在大理石所鋪設的地麵上,留下了兩道清晰可見的抓痕。
已經進入了一種奇特狀態的蘇洋,也跟著過動猿作出同樣的抓握動作。
‘嗤~’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噪音,人類之軀的蘇洋,竟然在這大理石所鋪設的地板上,也留下了五道若隱若現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