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火箭隊小兵的鯉魚王超凶殘!
“如果把聯盟類比成人體的話,那麼在暗中悄然壯大的凶牙宮就是一顆毒瘤。不僅偷偷纂取機體的養分,還在不斷破壞周圍的細胞。”
先前還一臉感慨的蒼山,表情轉而變得嚴肅,“當它發育到一定程度之後,便不再滿足於暗地裡緩慢的‘蠶食’,而是在明麵上掠奪式地‘鯨吞’。
這時候,機體便會產生‘炎症’的預警,可那時的聯盟高層卻以為這隻是華夏這具尚且孱弱的身軀偶發的小毛病,過段時間當地的搜查局就能夠解決。
結果沒想到,在我離開京城才兩年不到的時間,凶牙宮這顆毒瘤便勢如破竹地感染了大量血肉,病情急劇惡化。
倘若要將其徹底拔除,就得開膛破肚地做場大手術,這樣勢必會讓本就孱弱的華夏再次元氣大傷。
可如果放著不管,這顆毒瘤時不時引起的陣痛,又讓人寢食難安。
所以最後聯盟高層商討了一個較為折中的方法,希望暫且通過‘吃藥’來緩解症狀,待到身體壯實了再進行這場手術。
而這顆‘藥’的運作方式,便是通過高額懸賞金來借助民間訓練師的力量,遏製凶牙宮的進一步發展。
本就一直在追查凶牙宮的我,自然而然地因為這個機會獲得了多次的懸賞金。
加上聯盟方麵也有意進行推廣,以此號召更多的民間訓練師加入其中,所以一些報社也開始寫些關於妖怪獵手‘銀翼’的事跡報道。
雖然故事的具體細節,全是筆者為了引人注目自己虛構的,但後來發現讀者還都挺喜歡看的,就乾脆以此為原型寫起了連載小說。
於是我就這麼陰差陽錯地成了人們印象中的英雄,這也使得後來聯盟高層選擇了我作為這顆‘藥’的代言人。
而現在,我希望你成為新的代言人。”
蘇洋安靜地消化著大量的信息,半晌之後才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以現在華夏聯盟的實力,凶牙宮應該不太可能再發展到以前那種隻手遮天的程度吧?”
雖然凶牙宮死灰複燃,而且有著各種詭秘的手段,但華夏也是今非昔比,有著跟世界上任何一個聯盟掰手腕的能力。
在這樣一頭雄獅的特意注視下,蘇洋並不覺得凶牙宮這種組織,還能發展到能再次威脅聯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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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隻是你這麼想,先如今的聯盟高層也是這麼覺得的,都覺得是我這個老頭子杞人憂天了。要不是還給我幾分薄麵,恐怕你在東海的事跡也不會被報道出來了。”
蒼山苦笑著歎了口氣,“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但掌管凶牙宮的是那個人啊我怎麼可能真的安心得下”
“誰?”
“陳不語。”
這個名字仿佛有千鈞之重,讓這位老人一說完便脫力似的倚靠在沙發上,顯露出極為疲憊的倦態。
“無涯社的那個社長?”
蘇洋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他不應該在剛解散社團的那個時間點就已經死了嗎?”
通過剛才蒼山的講述中,他和陳不語最初創建的凶牙宮,目的是為了幫助收集情報和處理事後現場,甚至有時候作為幫手參與進任務的執行。
而自從蒼山和龍玲音遭受襲擊開始,可以看出凶牙宮內部應該是有人出於某種目的反叛了。
再加上那張潦草得來不及寫完的字條,已經足以表明那個毫無防身之力的陳不語,下場基本上是凶多吉少了。
一個已經死了不知多久的人,為什麼最後又詭異地成為掌管凶牙宮的幕後主使了?
“當初我也是這麼以為的,而且不止是我,無涯社的其他成員也是這麼認為的,因為自那以後就再也沒聽說過關於他的任何消息了。”
蒼山閉著眼緩緩點了點頭,“我花費這麼多年追查凶牙宮,就是為了摧毀這個由我們兩人共同創辦的組織,並給他和玲音複仇。
隻是光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將他們徹底根除,我今天能搗毀他們的其中一個窩點,但明天他們又能建立一個新的窩點,像是拔不完的野草,春風一吹就又會複生。
所以我一直都在向聯盟申請派遣足夠的人手,支援我共同討伐凶牙宮,隻是每次給我的答複都是‘時機尚未成熟,還請蟄伏待機’。
直到離無涯社解散過了將近十二年的時候,凶牙宮由於偷盜了聖獸水君的子嗣,而引起了全部聯盟高層的勃然大怒,終於作出了切除這顆毒瘤的決定。
那時已經是天王級訓練師的我,被認命為那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在聖獸‘炎帝’的督戰之下,率領全華夏將近百分之六十的精銳訓練師,連夜突襲了凶牙宮總部。
在其他訓練師的掩護下,我一路突進到凶牙宮最深處,直麵他們的首領並展開了對決。
我本以為這會是一場輕而易舉的戰鬥,畢竟當時即便是其他同為天王級的訓練師,也罕有能讓我施展全力的對手了。
但當真正麵對凶牙宮首領的時候,我卻是感到了從未有的壓力。
他所馭使的妖怪我從未見過,甚至都察覺不到具體位置,仿佛是在另一個時空遊走,然後忽然進入我所在的時空進行攻擊。
而攻擊時所延伸出的那條觸手,也和無涯社解散前的七夕夜受襲時如出一轍。
最後負責督戰的聖獸炎帝親自下場作戰,我才得以脫身,讓巴大蝴直襲凶牙宮首領。
然而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還是一名覺醒者,而且戰鬥的手段十分多樣,有很多種覺醒者體係雜糅在一起的感覺,有著‘法師、術士、武者’等古老職業的影子。
雖然這些手段十分難纏,但好在他的實力隻是到了能抗衡天王級的程度,最終我還是順利地將其重創。
也正是在這時,他戴在臉上的獠牙麵具也旋即掉落。
我再次見到了曾以為已經死了很久的那個人。
儘管過了十來年,但他的樣貌卻依舊和我第一次見麵時彆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