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王翹楚和沈優風的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異口同聲地答道。
“哪有瞎說,我三十多年的豐富教學經驗,還看不出你們眼神裡麵的渴望不成?放心,我這個人當師父很好相處的。”
池蓉蓉興奮地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三份合同,“來來來,現在趕緊把合同給簽了,不僅包食宿,以後還包分配和婚配。”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你說你有三十多年的教學經驗?”
蘇洋麵色古怪地問道。
這就是把娘胎裡待的那年也算上,有沒有三十年都夠嗆吧?
“那當然了,彆看我長得年輕,實際上我都六十多歲了。”
池蓉蓉有條不紊地從袖子裡又掏出了簽字筆和印泥,“來來來,趕緊把字簽了,剛好我口渴了,可以喝你們的拜師茶。”
“那個,小姐姐啊不,老奶奶,其實我們就是來體驗占卜的,不是拜師”
朱王翹楚從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體驗券,在手上揚了揚,弱弱地說道。
“占卜?”
池蓉蓉眉頭一挑,豪氣地一擺手,“好,那就剛好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本事,這樣拜起師來才能心服口服,都跟我來。”
說罷便大步在前帶路,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還是選擇了跟上。
“說吧,想要算什麼?”
帶著三人來到了一間靜室的池蓉蓉,手掌摩挲著桌上的一顆水晶球問道。
“能不能幫我算算姻緣?看看高中畢業前,我還有沒有早戀的機會。”
朱王翹楚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沒問題。”
池蓉蓉比了個ok的手勢後,雙手便對著水晶球一頓狂搓。
半晌之後,看著她已經停下揉搓,轉而用雙目緊盯著水晶球,朱王翹楚才緊張地問道“算得怎麼樣了?”
“我看到在水晶球裡麵,你變成了一匹小馬,正躊躇地站在一條河的岸邊,想過河又沒有橋,想趟過去又不知道水有多深。”
池蓉蓉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所以你問了比你高大的水牛,它說河水不深,才到小腿;你不放心,又問了比你瘦小的鬆鼠,它說河水很深,過河被會卷走。但最後,你還是決定自己親自試試。”
“結果我發現這河不淺不深,剛好可以淌過去,您說這個故事是想告訴我,其實我現在所缺乏的,是邁出那關鍵一步的勇氣?”
聽著這個耳熟的故事,朱王翹楚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說道。
“不,結局是這隻小馬被水衝走了。”
池蓉蓉幽幽地答道,“所以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有些問題問了也是白問。”
看著朱王翹楚陷入了沉默,身旁兩人不由得一陣偷笑。
“那我也來算算。”沈優風自告奮勇。
“你先把眼睛睜開再說。”池蓉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我一直是睜開的!!!”